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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火娘娘.現代篇

第6章

發佈時間:2025-04-25 13:30:37

我也下廠實習,老老實實去了我媽的醫院。


 


林擇說得對,有方便條件為何不用呢?


 


老天爺設定父母能給子女提供方便條件,是子女的福報。


我媽很開心,崔婉兒媽媽也很開心。


 


我們倆又來到了她們倆眼皮子底下。


 


臨床實習很累,有老媽們看著,我們倆更累,凡事比其他同學做得更認真。


 


我本不想那麼認真的,但想著不能給老娘丟人,隻得逼自己認真。


 


導致每周末隻要不值班,我就拉著崔婉兒往農莊跑。


 


喂點雞,拔點草,吃點清淡的水餃,躺在我的拔步床上,疲累就會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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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兒喜歡水床,晃晃悠悠像漂在海上一樣,她也有了自己專有的屋,在我屋隔壁,崔延出錢給她買的。


 


她還是很思念舒平山,一天天地為情傷風感冒。


 


但她不去招惹了。


 


她知道,除了給彼此增加困擾,沒有任何益處。


 


她就是常常發呆,人也變得有些許。


 


我看了心疼。


 


找機會帶她去了我爸的實驗室。


 


白止長得帥,我想讓她轉移轉移注意力。


 


結果兩個人,一個低頭整理數據,一個亂晃覺得無聊。


 


誰都沒被誰吸引。


 


我有點鬱悶。


 


林擇好奇:「你不是不想讓崔婉兒禍害家境不對等的男生,怎麼把她往白止面前帶?就不怕白止受傷?」


 


我說:「我這是想讓她轉轉注意力,沒真想讓他們談,我隻是想讓她明白,這世界上男人很多,多看看,別傻傻隻盯著一個搞相思。」


 


林擇目光變得深沉,他說:「你怎知就盯著一個人搞相思對她不好?」


 


我有點蒙,感覺他這話不是說給崔婉兒的。


 


像是說給我的。


 


好一會兒,林擇先恢復成平常模樣:「哎,都二十大幾了,還不開竅。」


 


我急忙糾正:「我還不到 22,這不叫二十大幾,這叫二十出頭。」


 


他笑:「男人面前,卻隻盯著年紀,石豆,你沒救了。」


 


「你才沒救。」我立即把他的話還回去。


 


他大笑,走遠,抓雞去了。


 


我在原地跺腳。


 


我爸也說我沒救了。


 


林擇給我發送信號發得越來越頻繁,就差變成公孔雀開屏了。


 


我爸替林擇著急。


 


我媽也說我沒救了,連崔婉兒都想摸男人腹肌,我還把男人當男生。


 


她也替林擇著急。


 


我奶奶分析:「是不是因為他們從小就在一起,時間太長了,兩人就像親人,產生不了感覺。」


 


我媽說:「不是,林擇從小就認準了咱們石豆,現在急得像猴,是咱們石豆不開竅。」


 


我奶奶上下打量我:「這分明就是個大姑娘啊,要樣有樣,要條有條,怎麼就不開竅呢?」


 


我媽指了指頭:「身體是成熟了,腦子還未開。」


 


我爸說:「石豆確實未開竅,她把自己當小孩寵呢。」


 


我的臉唰地紅了。


 


我內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


 


我舍不得長大。


 


長大要擔負的事情太多太重。


 


為何要去長大?


 


其實,像我這樣自嬌自寵的大孩子並不少。


 


22


 


還好,林擇並沒有要求我長大。


 


讓我願意,有空就泡在他這裡。


 


這天下雨,農莊沒有客人。


 


林擇帶著大家一起動手,自做自吃。


 


飯桌上,十多個兼職學生,敞開了聊。


 


大多數人都表示對未來很迷茫。


 


除了崔婉兒定下了讀研,其他人對未來沒有明確的規劃。


 


我仔細聽了學醫的抱怨。


 


有個學生說入門時不知道醫學是什麼,學了解剖、微生物、病理等後很後悔,但晚了。


 


有個學生說臨床太累,畢業後想換個行業。


 


也有個學預防的,沒有臨床那麼辛苦,但他認為幹公衛,沒錢,連老婆本都掙不來,特別羨慕學臨床的。


 


學臨床的不同意,說現在幹臨床想掙錢,得等到 35 歲之後,之前就是幹熬。


 


崔婉兒悄悄對我說:「豆兒,你聽懂沒?一切的煩惱,本質上都是因為沒錢。」


 


我說:「你有錢,不也煩惱?」


 


她瞪了我一眼:「我能一樣嗎。」


 


我笑她:「有什麼不一樣?還都不是煩。」


 


姚桃看見了我們的小動作,她問:「石豆,你將來要做什麼?之前你說不想當大夫了。」


 


瞬時尷尬。


 


我確實對很多人說過這樣的話。


 


但現在我不怎麼說了。


 


崔延希望我繼續當大夫,我不願意。


 


但實習過兩個科室後,我的想法悄悄變了。


 


一個是泌尿外科,實習的時候,門診缺人,就把我安排到門診手術室,協助老師給男生割包皮。


 


割了一千個,尤其經我手割過後,我體會到了成就感。


 


第二個是婦產科,也就是我媽的科室,我來的時候,恰逢兩個產科醫生同時外調,就把我安排去了助產室,幫著接生孩子。


 


接生了兩百個寶寶後,我感覺到了幸福。


 


醫院連接生S,但大多數人想起醫院,想的都是病,都是S。


 


想不到新生,甩掉包皮後的新生以及紅彤彤的出生。


 


無論哪一種,帶給人的感覺都特別好。


 


尤其是在產科,把新生兒抱出去的時候,被一大家子迎上來,特別讓人激動。


 


雖然產科工作沒個準點,醫生們得跑來跑去。


 


但孩子落到手上的那一刻的自豪感不可替代。


 


人都是活在感覺裡,哪種感覺佔主導,就做相應的決定。


 


嚷嚷不當醫生的我,因為當醫生體驗到的好感覺更多,改了主意。


 


願意做一個產科大夫。


 


雖然我媽反對。


 


她說現在願意生孩子的少了,將來產科會弱。


 


我說一個月接生五個就行。


 


聽了我的話,大家都很感興趣。


 


尤其是不學醫的。


 


一個男生問我:「男生都需要割包皮嗎?」


 


我說:「不是所有的男生都需要割,但包皮過長的需要割,有個十五歲的男孩,來割的時候有包皮炎,經常疼痛和瘙痒,他還以為這是正常的,一直忍著。」


 


「割除後,會促進發育,會減少感染的概率,會降低癌症的風險,當然還有其他好處,家有男娃的一定要注意這個。」


 


男生聽得眼睛都直了。


 


他身邊的男生滿臉通紅,為了擺脫窘態,他問:「孩子是不是越胖生出來越好看?」


 


我說:「不是,還是正常胎重的好看,孩子太大對孩子對母親都危險。」


 


另一個男生問:「你都接過幾胞胎啊?」


 


我說:「我隻接過一胎,多胎尤其是三胎、四胎都得上臺剖腹。」


 


「還有四胎的?」男生驚訝極了。


 


「這誰家命這麼好,一下子得到四個。」另一個男生贊嘆。


 


我馬上科普:「還是一個一個生得比較好,多胎孩子風險很高,給母親帶來的生命危險概率極高。」


 


兩個男生都哆嗦了一下。


 


林擇說:「行了,石豆,我們都知道了,一個一個生。」


 


大家都笑了。


 


姚桃臉色不太好。


 


我擰了下大腿,亂說什麼話,怎麼忘了這還有個懷孕 PTSD?


 


23


 


晚上大家陸續離開。


 


我和崔婉兒住了下來。


 


我打開手機開始看小說,門鈴響了。


 


一看是林擇,把他放了進來。


 


他看著我寬大的睡衣睡褲說:「還想看到不一樣的風景,結果還是不開竅。」


 


我給他遞了瓶礦泉水:「這麼晚,怎麼還不休息?」


 


他說想起個事,睡不著。


 


我問他什麼事。


 


他說:「石豆,你給一千個男人割包皮,他們都多大年紀?」


 


我認真想了想:「最大的八十一歲,最小的十四歲。」


 


他咽了口唾沫:「都脫光了,去割?」


 


我說:「當然啊,要不怎麼割?」


 


他拍了拍頭,開門走了。


 


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我拿起手機接著看小說。


 


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這是變相在吃醋啊。


 


我拍床大笑。


 


如果他在意這個,那實在是不應該找學醫的做伴侶。


 


還未笑完,門鈴又響了。


 


我以為是林擇,結果是學預防的那個男生。


 


我沒放他進來,問他有什麼事,這麼晚了,不方便。


 


他說能不能加下我微信,有些事想請教我。


 


我想了下,加了。


 


都是同學,又有同工之緣。


 


對方很高興地報了手機號,微信同號。


 


他叫李成煜。


 


當晚,他隻給我發了一個笑臉。


 


我沒在意,把手機關了就睡了。


 


回學校後,我才知道,李成煜是我們這屆的學生會主席。


 


是公認的校草。


 


可我真的沒覺得他哪裡好看。


 


崔婉兒也說沒看出來,在她眼裡,這世上除了她哥,就屬舒平山好看。


 


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算是知道了。


 


隻要說到男人,崔婉兒肯定要提舒平山。


 


舒平山,舒平山,是崔婉兒這輩子越不過去的一座大山。


 


這是她的人生功課。


 


旁人不能幹預。


 


我這邊有李成煜要應對。


 


隻要空闲,李成煜就會找我。


 


問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學生該知道的稍微超綱,又不離開醫學,主要是微生物領域。


 


如果不是我身邊守著我爸,我也答不出來。


 


答得多了,他請我吃飯感謝。


 


我覺得是這個理,便去了。


 


因此與崔婉兒失約了好幾次,她發現我身邊居然出現了一個男生。


 


她質問我:「你是有娃娃親的人,你這是要出軌嗎?」


 


我解釋:「哪有,人家就是正常地問我些問題,請我吃幾頓飯。」


 


她氣哼哼地:「不承認是吧,等著。」


 


拿起手機一頓按,我不明所以。


 


她一停手,我手機響了。


 


是林擇。


 


林擇打了電話過來:「豆兒,你不要林三了嗎?」


 


我一頭霧水:「說什麼呢?」


 


林擇:「崔婉兒說你身邊有男人了。


 


我瞪了崔婉兒一眼,原來她去告狀了。


 


我安撫林擇:「怎麼會呢?林擇,咱倆是娃娃親,隻要不解除,我不會給任何男生機會,這是武德。」


 


林擇那邊靜了下,然後笑出聲:「好,你要守好武德,不過男生找你怎麼回事?」


 


我說:「就是問我一些問題,有意往我爸那個方向考研究生。」


 


林擇說:「我知道了,不過豆兒,三哥提醒你,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誼,若男生頻繁接近你,別聽他嘴上說什麼,他心裡對你絕對有男女之間的企圖。」


 


這樣嗎?


 


我說:「我知道了,下次不見了,隻電話或微信。」


 


林擇清了清嗓子:「這個也叫聯系,也叫接近。」


 


我說:「哦,那我把他介紹給白止。」


 


林擇樂:「好,這樣辦好。」


 


放下電話,我就給白止打了電話。


 


白止說:「行。」


 


24


 


李成煜還會找我,但我都拉上崔婉兒。


 


次數多了,他便不怎麼找了。


 


崔婉兒說:「這下知道了吧,他就是想追你。」


 


我說:「他為何會看上我?咱們醫學部才女如雲,我並不突出,對他也並不熱情。」


 


崔婉兒說:「我打聽了,李成煜想留在這個城市,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本市的家裡有點門路的,像你這樣,家庭有社會地位但不太高,有錢又不太多,性格又好的姑娘最合適。」


 


我說:「哦,那他可要失算了,我尚未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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