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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是gay

第2章

發佈時間:2025-05-08 16:20:07

父皇怎麼會把太子交給她,讓她做大做強。


我諷刺道:「早說過了,任你機關算盡,你永遠也不可能當上太後。」


 


8


 


我趴在榻上,母後邊落淚邊給我上藥。


 


「阿妍,你太衝動了。」


 


「對不起,我又連累了母後。」


 


「下次先跟母後商量一下。」


 


我咬唇忍著藥物刺激傷口的痛。


 


總有一天,我要S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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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要母後做什麼?」


 


「一種具有傳染性、S傷力極強的病毒。你父皇想不費一兵一卒吞掉其他國家,他要做這天下唯一的主人。


 


「這太殘忍了,母後不想這樣做。


 


「很多時候,母後都想不做皇後了,你也不做公主,我們逃離皇宮。可母後太想回家了,不做皇後,母後連制造時光機的材料都得不到。離開這裡又定會被其他國的人挾持,結果也並無兩樣。」


 


我問:「若母後不研制病毒給父皇,父皇當真會S了我嗎?」


 


「別怕,母後會有法子保全你我的。」


 


我趴了三日,齊墨來了。


 


他拿了吃的笑盈盈地喂我。


 


我的唇無意碰到他指尖,他像是被燙到一般顫了一下。


 


他的喉結動了動,隨即避開我的目光,不敢再與我對視。


 


然後問我想不想聽戲。


 


他唱給我聽。


 


我點頭。


 


他歡喜地換上戲服,化了妝面唱起來。


 


齊墨的娘是妓子,有一口好嗓音。


 


而齊墨隨她娘親,生得貌美且聲音婉轉動人。


 


他唱的戲,比宮裡的戲子唱得還要好聽。


 


他編了花環給我戴上,又陪我下棋。


 


他的棋技很爛,下得我都沒興致了。


 


「你就不能學點有用的?」


 


他低下頭默默收著棋子,神色受傷:「主母不讓。」


 


他走時,我送了他許多好東西。


 


也是希望他能憑借與我的關系,可以在府上過得好一些。


 


9


 


肖貴妃毀了母後研制的病毒。


 


父皇震怒,當眾怒扇肖貴妃,貶她為嫔,打入冷宮。


 


肖貴妃抱著父皇的腿祈求。


 


父皇一腳將她踹開。


 


肖貴妃癲狂地笑起來:「我就要毀了皇後引以為傲的一切。


 


「我倒要看看她沒了這些東西,還如何獲得陛下的獨寵!」


 


父皇見她毫無悔改之心,又踹了她一腳,罵她:「賤婦!」


 


肖貴妃痛苦地捂著胸口吐血。


 


「皇上,你對妾怎就這般狠心?」


 


父皇命人將她帶下去,轉頭以命令的口吻對母後說:「重新做。」


 


「材料稀有,做出那一份便用完了。」


 


「那就派人去找!朕不信就隻有那麼點兒!」


 


說完,父皇睨了我一眼又警告母後:「你要敢耍花樣,她就不用活著了。」


 


父皇走後,母後拉著我說:「阿妍不做公主了好不好?母後帶你走。」


 


我想說不好。


 


我想當帝王。


 


我想說,隻要我當上帝王,她就是最尊貴的太後,無人再能欺負她。


 


可撞進她那滿是疲倦的眸子,我想說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母後很累了,可即使這樣她也沒有拋棄我。


 


我又怎能讓她寒心。


 


10


 


母後讓我去冷宮將肖貴妃帶出來。


 


在冷宮蹉跎一月的肖貴妃沒了往日的傲氣。


 


「我可沒傷你母後啊!我不是舒妃,無人仰仗。我爹是大司馬,你敢S我,我爹不會善罷甘休的!」


 


「母後讓我帶你出去。」


 


「那S女人又想利用我,這次我不會上當了!」


 


「那一會兒敵軍S過來,你可別求我帶你走。」


 


「你說真的?你們沒設圈套?」


 


「母後說利用了你幾次,很是對不住,讓我帶你一起走。」


 


肖貴妃跳腳:「那是幾次嗎?這些年,她利用我的次數她自己都數不清吧!」


 


我拉著肖貴妃出宮,敵國的奸細已經在宮裡大肆屠S。


 


宮裡亂作一團。


 


我與母後在城門外匯合。


 


肖貴妃看了眼車外,問:「陸湘,你要把我帶哪兒去?」


 


「敵軍S入皇城,你想去哪裡?回大司馬府嗎?」


 


「這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母後閉目不說話。


 


敵軍是母後一手操作,讓他們躲開層層檢查混入皇城的。


 


她也想利用這些人S了父皇和太子。


 


她說她受夠了父皇拿我做要挾的日子。


 


這天,母後盯著我問:「你頭上少了支荷花簪。」


 


我假裝摸了摸發髻,心虛得不敢去看母後的眼睛。


 


「許是掉哪了。」


 


母後的眼神黯淡了幾分。


 


我的心提了起來。


 


她是不是猜到了。


 


11


 


我們在一個偏遠的小城落腳。


 


肖貴妃正與我下著棋,我們就被闖入的御林軍包圍了。


 


父皇背著手走進來。


 


母後朝我看了一眼。


 


她知道了,父皇是我引來的。


 


我抿起唇,愧對母後。


 


可我要當帝王,就不能失去公主的身份。


 


對不起母後,我讓你失望了。


 


我配不上你這樣拼盡一切的守護。


 


父皇慣會在人前跟母後裝恩愛。


 


讓滿後宮的女人嫉妒母後,視母後為一生之敵。


 


他斂去眼底的冷漠,上前扶起母後。


 


「敵軍已除,皇後安心同朕回宮。」


 


父皇對母後噓寒問暖,甚至當眾給母後捏肩,對一旁的肖貴妃視而不見。


 


用完膳,父皇就走了。


 


依父皇的德行,他定要去尋一男子瀟灑一番的。


 


我跪在母後房前求母後原諒。


 


肖貴妃來看笑話:「小東西,這次你可把你母後的心傷透了。」


 


母後打開門讓我進去。


 


我跪在母後跟前,說出我的心裡話:「母後,我想坐上那高位。我對不起母後,回宮後母後就回家吧。」


 


母後語重心長道:「阿妍,你有極高的天賦,你應該跟母後回去在科研領域發光發熱,造福家國。」


 


我朝母後磕頭,不斷說著「對不起」。


 


母後難過地閉上眼:「阿妍,你不該浪費你這麼好的天賦。」


 


「母後,我不屬於那裡,這裡才是我的天地。」


 


母後抹了眼角的淚,她的眼裡布滿哀傷。


 


她用心愛的兩個人,最後都深深地傷害了她。


 


12


 


回宮後,母後將自己關在那院子裡的時間更長了。


 


甚至直接宿在裡面。


 


她不理我了,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


 


太子雖沒S,但被炸斷了腿。


 


父皇又去了後宮,太子廢了,他就再生個太子出來。


 


被寵幸的妃嫔懷孕了,太醫摸出是女胎,父皇直接賜下一碗墮胎藥。


 


然後重新寵幸一個女人。


 


直到後妃懷上皇子。


 


父皇派御林軍前去保護,若是出現一點差池都會讓全家掉腦袋。


 


我的十七歲生辰,父皇張羅給我選驸馬。


 


他召集了所有權貴子弟入宮為我慶生。


 


別人送的東西非富即貴,唯有齊墨送了我一個精美得不像話的宮燈。


 


他笑著說,那是他親手做的,給我講上面雕刻的每一個畫面背後的故事。


 


他滿眼認真地問:「殿下,我可以……」


 


他頓了頓,像是鼓起所有勇氣問:「殿下會選誰做驸馬?」


 


我看著他沒有回答。


 


我感念他數次相救之恩,但他條件太差了。


 


一個庶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對我毫無幫襯之力。


 


他數次為我豁出性命的樣子,也像極了曾經為了哄騙母後時的父皇。


 


他被主母壓迫多年,這般想方設法地接近我,又何嘗不是為了那皇權。


 


齊墨猜到我的選擇裡沒有他,他抿起唇,神色糾結。


 


最後,他拿出我曾給他的玉佩。


 


九歲那年冬天,我遭到肖貴妃暗害墜入冰湖,險些凍S在湖裡。


 


齊墨將我救起,為表感謝,我將這枚貼身玉佩給了他。


 


告訴他,日後可拿這枚玉佩,我會答應他一個請求。


 


「那時候你說,隻要我拿著這枚玉佩來找你,我提什麼請求,你都會答應。


 


「我想做你的驸馬。」


 


我拿走玉佩摩挲。


 


他緊張地等待我的答復。


 


我輕笑一聲:「你哪點配得上做本公主的驸馬?」


 


齊墨咬唇,眼眶變得湿潤。


 


整個人像是要碎了般。


 


「換一個。」


 


齊墨垂下雙臂,低頭:「沒有了。」


 


13


 


父皇問我可選好了。


 


「光祿勳的小公子。」


 


父皇笑看了眼被我選中的人,然後給我指了太常之子。


 


太常,一個主管宗廟祭祀的官職。


 


雖位列九卿,卻對我的奪權之路給不了實質性的幫助。


 


我不由自嘲一笑,原來,我選了誰,父皇就過濾掉誰。


 


他不希望我和我的驸馬成為那未出世的皇子的威脅。


 


我們的婚事定在來年的冬天。


 


回到寢宮,我望著那盞會轉動的宮燈出神。


 


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我與齊墨的種種。


 


六歲那年,我去行宮避暑,因無聊邀請了許多權貴子弟來陪我玩。


 


玩躲貓貓遊戲時,行宮失火。


 


我為了贏,藏得很隱蔽,大火將我困住。


 


所有人都下意識逃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瘦小的齊墨身披湿被褥衝了進來。


 


「殿下,你還能走嗎?」


 


我含淚搖頭。


 


我的腿被砸了。


 


「那我背你,齊墨冒犯了,還請殿下恕罪。」


 


他將捂嘴的湿布巾給我,又將湿被褥披我身上,背著我靈巧地躲過往下掉的梁柱,衝出熊熊大火。


 


宮人驚慌失措地抱著我去醫治。


 


我探出頭,盯著因脫力躺在地上無人問津的齊墨。


 


嬤嬤說,感謝人,自己做的才最有誠意。


 


我便跟著嬤嬤學了一道糕點。


 


他嘴裡吃著我做的糕點,含糊不清地說:「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我揚起唇笑。


 


離開後想起有東西落下了。


 


折返回去便見大鴻胪的嫡長公子踩碎了我的糕點,腳用力碾壓齊墨的手羞辱他。


 


「那麼想吃,就趴地上像狗一樣舔著吃。」


 


齊墨做了。


 


我很生氣,氣他這麼沒骨氣。


 


我將他拉起來,對長公子擺出公主威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踩爛本公主賞賜之物!」


 


我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嘗嘗像狗舔食一樣被羞辱的滋味。


 


可我不能。


 


他爹是大鴻胪寺,我不能將他爹的臉面踩在腳下。


 


隻打了他幾板子,小懲大誡。


 


然後賞賜了齊墨諸多金銀財寶,希望府中人可以善待他幾分。


 


然而,不出半月,參加世家夫人舉辦的宴會時,我在大鴻胪長公子頭上看見了我賞賜齊墨的玉冠。


 


我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可奈何。


 


若沒有齊墨,我或許早S了。


 


可我每次遇險,他總會出現,就好像計劃好的一般。


 


我撫摸宮燈上雕刻的花紋,想象他制作時的模樣。


 


這樣精妙,他做了許久吧。


 


可我又怕,怕他像父皇一樣目的不純。


 


怕像母後一樣痴心錯付。


 


14


 


少府夫人邀約去梅園賞梅。


 


我到得晚,一進去便見一女子故意倒齊墨懷裡。


 


齊墨下意識託了她。


 


女子站定朝他施禮,不知她又說了什麼。


 


齊墨笑了。


 


也同她搭起了話。


 


我問:「那女子是誰?」


 


身後的少府夫人連忙回答:「回殿下,是太常府的庶女,許菲兒,許六小姐。」


 


我身邊的奴婢高聲唱道:「公主殿下到!」


 


齊墨臉上的笑意收住,轉身低頭行禮。


 


他沒看我。


 


我坐在上位,眼光時不時瞥向齊墨。


 


他始終低著頭,用修長的手指玩酒杯。


 


她們對著我一番吹捧後,便開始了才藝大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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