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招來暗衛,就這麼輕飄飄的決定了那兩個孩童的生S。
此事之後,我想那雁嬤嬤是徹底記恨上了我,許也不會如從前那般對公主忠心不二了吧。
這事情啊,隻有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此事過後,雁嬤嬤屬實是沉寂了一段時間。
那公主也每日看著我熬藥試藥,然後再皺著眉頭將那一碗碗的湯藥灌入肚子。
公主怎麼會想到,我會以身喂毒,就為了讓她體驗那即將到來的極致痛苦呢。
是的,我的藥是有毒的,而我已經中毒頗深,到達了頂峰階段,輕易探測不出,我的血即為毒血。
那處於第一階段的公主,所中之毒表現為愈發擴大心中所想。
位高權重的長公主一旦徹底失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也離被群臣彈劾不遠了,就離毀滅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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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長公主的失控,卻牽扯出了一樁秘聞。
長公主每日服下我的藥物就去找驸馬求歡,我看著那驸馬好似日漸消瘦了。
更是愈發對長公主不滿起來。
直到那日,長公主的小日子來了。
她一如往常的去找驸馬爺求歡,驸馬卻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她。
並口不擇言的罵出蕩婦,這樣羞辱性質的詞匯。
長公主眼眶微紅,顫抖著一巴掌打在那驸馬的臉上,然後怒氣衝衝地跑出去了。
等驸馬反應過來時追了出去,卻看到那長公主已經渾身是血的走出了那座上了重鎖的偏院。
驸馬爺目眦欲裂的衝進去,看向那院落裡被砍得不成人形的一灘血肉,失聲痛哭。
『昭和!你這毒婦!溺S了我與柳兒的親子不夠,還害了她的性命!毒婦!毒婦!』
『尚公主不得納妾!前朝自古以來的規矩!本公主隻是恢復舊制!』
長公主如今確實是中毒頗深了,什麼話都趕往外冒了。
涉及前朝舊事,她亦不覺不妥。
連帶著,日日與她歡好的驸馬爺,也有些中毒初期口不擇言的症狀了。
那柳兒本是長公主的貼身大丫鬟,勾搭了驸馬。
而長公主對驸馬情根深種,所以才假意讓柳兒生下孩子,試圖以賢惠挽回驸馬的心。
卻不想那柳兒看不清形式,太過得意忘形,屢屢出言頂撞長公主。
長公主心生怨懟,便溺S了那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更是把柳兒圈禁起來,用以威脅驸馬在外對她依然夫妻恩愛。
從此驸馬和公主就貌合神離了。
驸馬揮袖離去:『不欲與你多言!』
長公主看著悠悠遠去的驸馬,艱難的開口詢問。
像是下了某種離經叛道的決定。
『隻要與男子歡好就可以,不需要非得是那一個人,對嗎?』
我惶恐的看向長公主,倒吸了一口涼氣,像是聽到了什麼大逆不道有違人倫的言論。
『是這樣的,長公主殿下。』
最終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說著。
長公主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那天夜晚,長公主的房裡傳來了陣陣嬌喘。
從低沉到高昂,從壓抑到釋放。
歷經了一夜,久久不停息。
第二天早上,長公主府抬出了一具涼透的屍身。
是昨夜的那個男子。
05
可令長公主不曾想到的是,那夜過後的驸馬,徹底和她撕破了臉面。
驸馬留宿在花樓裡,不肯回來。
綏安城裡也逐漸傳出了流言蜚語,原來長公主和驸馬不合。
長公主見尋不回驸馬,也礙於面子不能再做什麼。
她更加篤信,隻要有一個和驸馬的孩子,驸馬就會回心轉意了。
於是長公主每日喝了我的秘藥,就尋那暗衛長歡好。
府中諸人皆知,等到公主真的有身孕後,那暗衛長也就離S不遠了。
可那暗衛長到底是忠心不二的。
抱著必S的信念,虔誠的伺候著他的長公主殿下,為虎作伥。
府邸裡,如他這般忠心的人,到底還是少數。
更多的人已經發現了公主府的不對勁,在想辦法另投高枝了。
那雁嬤嬤的身子也在痛失親子和被長公主懲罰的雙重打擊下,愈發不好了,也沒人再肯照顧伺候她。
也許不久之後,她就會在黃泉路上向那群被她殘害的靈魂贖罪了。
因著公主在外愈發的囂張跋扈了,群臣的彈劾也愈發的激烈了,當今聖上更是為此事頭疼不已。
壓垮長公主的最後兩根稻草,一是驸馬爺遞上去的折子,二是長公主進宮面聖後那大逆不道的言論。
驸馬爺的奏折上闡述了長公主是如何欺壓百姓,侵佔田地,殘害性命。
並且長公主也是養了不知道多少面首,與之夜夜歡好,月信時期亦不停歇,有損斯文。
甚至私自扣下地方進貢的貢品,挑選自己所喜歡的。
那剩下的,再送入皇宮。
更有甚之,長公主竟然想恢復前朝舊制。
一樁樁一件件,沒有一件誇大,沒有一件冤枉了那長公主。
那可都是她犯下的罪孽。
帝王痛心疾首,遂宣長公主入朝觐見。
此時的長公主正要喝我的秘藥。
聞言不悅地皺眉:『皇兄也真是的,這麼點小事。本宮知曉了。』
說完正欲起身離開,我適時開口:『殿下,藥不可斷,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公主端起藥碗,一飲而盡,而後更換朝服進宮了。
聽聞在那金鑾殿上,長公主更是口出狂言,說著當今聖上登基全仰仗於她。
若不是她在先皇面前多番替當今聖上說好話,更是在最後奪嫡登基之時偷偷開了宮門迎當今聖上入宮。
此番言論,令那當今聖上黑了臉。
這不是在明晃晃地表明著聖上的皇位來之不正嗎。
陛下惱羞成怒讓昭和閉嘴。
可那剛剛飲了一碗加了重料秘制湯藥的昭和長公主,如今正是在興致亢奮之時,又怎麼會輕易住嘴呢。
她丹鳳眼瞪起,看向那帝王。
而後一撇,輕蔑的就像是看什麼卑賤之人一樣。
『李铖晟,你可在父皇龍榻前答應過要善待於我!你別忘記,我母後是……』
聽聞那長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從皇位上衝下來的皇帝給一腳踹向地面。
這才堪堪止住了她之後的話頭。
長公主被聖上罰圈禁在公主府裡,府內諸人亦不得出入。
眾多奴才在長公主府內自然是怨聲載道。
那本應可以主持大局的雁嬤嬤更是因為長公主的不聞不問,如今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不便活動了。
而那日長公主許是被聖上的一腳踹在地磕到了腦子,竟然是有幾分痴呆起來。
脾氣也變得愈發的暴躁了。
婢女們紛紛對此避之不及,不想近前伺候。
隻有那忠僕雁嬤嬤,還在心疼著她一口口奶大的長公主。
『老奴的公主喲,這是怎麼了,受了這許多罪。』
她既然想做個忠僕,我又怎麼會不滿足她的願望呢。
我和公主進言:『是不是雁嬤嬤記恨您S了她兩個兒子,這才……』
我向她暗示著,種種事件敗露,皆因雁嬤嬤。
公主已經沒有多少思考能力了,憑借著多日以來喝著我這用鮮血做藥引熬制的湯藥,對我有著一分本能的親近信任。
她很自然很順從的相信了我的說法。
將那害S我女兒的雁嬤嬤處以千刀萬剐的極刑。
這件事,也自然而然的借著宮中禁軍的口,傳了出去。
引來了那昏庸無道的帝王。
帝王居高臨下的看著發瘋的長公主,決定將她終身圈禁,廢除長公主名號。
那帝王,自然也看到了在長公主塌前悉心伺候的我。
那被長公主一茶盞甩在額頭上流出鮮血的我。
事情到此,我的大仇,也算報了一半。
而那帝王的罪孽,又豈是縱妹行兇這一樁呢。
我與他,更是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06
帝王對著我刻意裝扮出的柔弱和婦人之態所引誘,當場當著他那神志不清的皇妹,要了我。
帝王在我身上馳騁之際,我望著他胸口的那塊疤痕出神。
那是一塊被啃咬的疤痕。
是我的阿娘,是我那溫柔賢惠的阿娘,第一次傷害人,也是最後一次,唯一的一次。
那天,我阿爹好意救下了被猛虎追擊的少年公子,將他帶回家裡,熱情的照料。
我阿娘也做著拿手好菜,拿出家裡珍藏的老酒並著葷腥豬肉,宴請著這位雖然衣著華麗卻看似落魄的小公子。
我爹娘以為他是家道中落突生變故的小公子,對他熱情,怕他想不開自S。
可誰能想到,那沉默不語的小公子在吃飽後,竟然將屠刀揮向我那熱情的阿爹,還有砍柴歸來的阿兄,唯獨放過了廂房裡的我。
那小公子一把扯過我的阿娘,當著我的面兒在阿娘身上上下其手著。
阿娘看著爹爹和哥哥的屍體,不堪受辱,想一S了之。
那小公子卻惡魔似的笑著:『你S了,我就把你唯一的女兒也S了。』
阿娘為了我,在那人身下,被迫承歡。
可即便是這樣還不夠,那人一定要我的阿娘叫喊出聲。
他說喜歡看著女子在情動時落淚,更喜歡聽那絕望的嬌喘聲。
我還在牆角裡蜷縮著瑟瑟發抖呢,我的阿娘又怎麼會這般放蕩呢。
最終阿娘不堪受辱,一口咬向那人的胸口,咬掉了他一塊血肉,而我阿娘也被他掐著脖子,硬生生的掐S。
我看著阿娘S去,精神刺激下,也昏迷過去。
不知道他是怎麼放過我的,我隻知道我撿回了一條狗命。
在他欺辱阿娘的木板床上,我拾到了他的玉佩,上面隻刻了一個字『晟』。
我離開了村子,漫無目的地沿街乞討,直到遇到了先生。
後來皇帝昭告天下,那本以喪命獸群的三皇子被尋回,被吹捧成了天命之人。
再後來,那三皇子登基即位了。
我知道,我的仇,也許這輩子都報不了了。
我忍著悲傷,忍住淚水,埋藏了仇恨,和教導我的先生告別,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小村莊,做了一個接生娘子。
可沒想到,滅門之痛,喪親之恨,讓我經歷一次竟然還不夠。
蒼天不公,竟然讓他的妹妹奪走了我的孩兒和我深愛的相公的性命。
這一刻開始,我的生S真的不重要了,一點都不重要。
隻有復仇這一個想法,深深盤旋在我的腦海裡。
就讓我的仇恨,為這腐朽皇朝的毀滅,貢獻我的一抹力量吧。
那帝王還在我身上馳騁著,他的皇妹昭和長公主在一旁痴傻的憨笑著。
他身下的我,裝作放浪的樣子,裝作享受的樣子,在放聲大叫著,聲音婉轉著,悠揚著。
取悅著我那血海深仇的仇人。
最終他是滿意的,他就這麼讓我衣不蔽體,草草用一床毯子裹著我,將我帶上那前往皇帝後宮的馬車。
那可以令我報仇雪恨的馬車。
在那輛馬車上,帝王還和我調笑著。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這般會伺候人?你的夫婿可以滿足你嗎?』
『民婦已經多年不曾歡愛,我的相公早亡。』我垂下頭,掉落眼淚,說著真話。
『是長公主殿下,她,S害了我那可憐的相公。』
帝王喚來侍衛:『讓昭和多受些委屈吧,撤掉昭和的公主封制,權當為我的小心肝兒報仇。』
我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痴痴的望向那男子,就像是在看屬於我的神邸。,可以救贖我的神邸。
『陛下,您?』我朱唇輕起,卻全部話語都被他吞如腹中。
在那寬大的馬車上,我又被要了一次。
事後帝王把玩著我的發絲:『不需要道謝,朕還是更喜歡你於床笫之事上的放浪樣子。』
我低下頭,沉默不語,任君採擷。
07
那日帝王是把我抱入他的修心殿的,然後賜下了妙音夫人的封號。
並沒有給我寢宮,隻讓我在那修心殿的偏榻上安置了下來。
我不曾出寢宮,我就在這大大的寢殿裡,卻又禁錮著我自由的寢殿裡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