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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今天裝傻了嗎?

第六章:心碎離婚

發佈時間:2025-07-16 11:13:05

我被他眼中的熾熱嚇到了,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玩大了。一整包催情藥的劑量,對一個"腦子受傷"的人來說會不會太過了?


就在我猶豫的瞬間,他的脣已經覆了上來。這個吻又兇又急,帶著檸檬的酸澀和他特有的清冽氣息。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被動地承受他的索取。


他的手掌炙熱如火,順著我的腰線滑入衣擺。就在我以爲今晚終於要得手的時候,陸司衡突然僵住了。


"唔..."他猛地推開我,捂著嘴衝進了洗手間。


我呆坐在牀上,聽著裏面傳來劇烈的幹嘔聲。幾分鍾後,陸司衡臉色慘白地走出來,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溼,黏在蒼白的皮膚上。


"對不起..."他虛弱地靠在門框上,"我好像...喫壞肚子了..."


我:"......"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次給男人下藥,結果把人藥吐了。


半夜,我悄悄給周韻發消息:"你那是什麼破爛藥!"


周韻秒回:"不是吧大姐,我給你的是一包糖粉啊!我拿錯了?"


我瞪著手機屏幕,差點把它捏碎。所以陸司衡是真的喫壞肚子了?還是...他在演戲?


轉頭看向熟睡的陸司衡,月光下的他眉頭微蹙,看起來確實不太舒服。我悄悄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正常。


就在我準備收回手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精準地扣住我的手腕。黑暗中,他的眼神清明銳利,哪有半分混沌。


"念念在擔心我?"他的聲音低沉磁性,與白天的天真判若兩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你沒睡?"


他沒有回答,隻是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腕內側。那種觸感讓我渾身發麻,卻又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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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氣氛變得微妙之際,他突然松開手,翻了個身背對我:"晚安,念念。"


我盯著他的背影,內心天人交戰。剛才那一瞬間的陸司衡,分明是正常的他。但如果他已經恢復,爲什麼要繼續裝傻?


除非...他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


這個認知讓我胸口發悶。我輕手輕腳地下牀,走到陽臺上撥通了周韻的電話。


"我覺得他是裝的。"我直接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那你打算怎麼辦?離婚?"


夜風吹散了我的發絲,我望著遠處的城市燈火,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我不知道..."我輕聲說,"但如果他一直在騙我..."


掛斷電話,我回到臥室。陸司衡似乎真的睡著了,呼吸均勻綿長。我站在牀邊看了他很久,最終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輕輕帶上了房門。


凌晨三點,我回到了父母家的別墅。管家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我隻是擺擺手,徑直走向自己的舊臥室。


躺在熟悉的牀上,我盯著天花板發呆。自從和陸司衡"結婚"以來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回——他的笑容、他的溫柔、他偶爾流露出的異樣...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陸司衡發來的消息:"你去哪了?"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眼眶發熱。我深吸一口氣,回復道:"我需要冷靜一下。明天我會聯系爺爺談離婚的事。"


發完這條消息,我關掉手機,用被子蒙住頭。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浸溼了枕頭。


原來在這場戲裏,入戲太深的隻有我一個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時,我早已洗漱完畢,正對著鏡子化著精致的妝。


"小姐,老爺請您去書房。"傭人輕輕敲門。


我塗上最後一抹口紅,抿了抿脣。很好,完美的僞裝,誰也看不出我哭了一整夜。


父親的書房門半掩著,我敲了兩下就直接推門而入。出乎意料的是,陸老爺子也坐在裏面,臉色凝重。


"爸,陸爺爺。"我平靜地問好。


"念念,"陸老爺子嘆了口氣,"司衡凌晨三點就跑到我那兒,問我你是不是回去了。"


我攥緊了包帶,盡量保持聲音平穩:"我想離婚。"


"胡鬧!"父親拍案而起,"才結婚半個月就離婚,像什麼話!"


"他一直在裝傻。"我抬頭直視兩位長輩,"您們都知道,對嗎?"


書房裏瞬間安靜得可怕。父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而陸老爺子則緩緩放下了茶杯。


"一開始是真的。"陸老爺子最終開口,"車禍後一周,司衡的確意識不清。但三天後他就恢復了。"


雖然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這個事實,我還是感到一陣眩暈。


"所以這是一個局?"我的聲音發顫,"讓我像個傻子一樣...勾引自己的丈夫?"


"不,念念。"陸老爺子搖頭,"司衡反對聯姻,我們本想借這個機會讓你們培養感情。這孩子從小就倔,認定的事誰也勸不動..."


"夠了。"我打斷他,"離婚協議我會讓律師準備。"


轉身離開書房時,我的腳步有些踉蹌。十八歲時一見鍾情的悸動,這半個月來自以爲是的勾引,原來在他眼裏都是一場笑話。


回到房間,我機械地收拾著行李。手機不斷震動,全是陸司衡的未接來電和短信。我直接關機,把SIM卡拔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小姐,"管家在門外輕聲說,"有位陸先生在門口..."


"說我病了,不見。"


管家猶豫了一下:"他已經站了四個小時了,剛才還吐了..."


我收拾行李的手一頓。那包"藥粉"的後遺症?但周韻不是說那是糖粉嗎...


"讓他走。"我狠下心說。


午飯時分,傭人又來了:"小姐,陸先生暈倒了..."


我猛地站起身,又強迫自己坐回去:"叫救護車。"


"老爺已經讓家庭醫生來看過了,說是低血糖加脫水..."傭人小心翼翼地說,"現在人在客房。"


我咬緊下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明明是他騙人在先,爲什麼現在難受的卻是我?


最終我還是去了客房。推開門,我看到陸司衡安靜地躺在那裏,臉色蒼白得可怕,手背上還插著點滴針。


管家悄悄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我站在牀邊,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我愛了六年的男人。他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眉頭即使在昏迷中還是微微蹙著。


"騙子..."我小聲罵著,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下來。


"對不起..."


沙啞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陸司衡不知何時醒了,正用那雙清澈的眼睛望著我。


我轉身就要走,卻被他拉住了手腕。他的掌心滾燙,力道卻很輕,仿佛怕弄疼我。


"放開。"我冷著臉說。


"聽我解釋..."他試圖坐起來,卻因爲虛弱又倒回枕頭上。


"解釋什麼?"我甩開他的手,"解釋你如何看著我像個笑話一樣勾引你?解釋你如何裝瘋賣傻戲弄我?"


陸司衡的嘴脣顫抖著,眼底泛起溼潤的光澤:"我..."


"三個億我不要了。"我打斷他,"離婚協議明天會送到陸家。"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就在我擰開門把手的那一刻,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悶響。


陸司衡竟然拔掉了針頭,跌跌撞撞地追了過來。鮮血順著他蒼白的手背滑落,在地板上留下幾滴刺目的紅。


"念念..."他從背後抱住我,聲音哽咽,"能不能不離婚?"


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雷。他的懷抱溫暖而熟悉,下巴抵在我肩上,呼吸灼熱。


"我恨你。"我說,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收緊手臂,將我轉過來面對他。我這才發現他哭了,淚水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下,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比任何人都恨我自己。"他輕聲說,"這半個月,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我別過臉不去看他:"因爲看我出醜很有趣?"


"因爲..."他伸手擦掉我的眼淚,"你第一次真正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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