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覺醒魅魔後我靠彈幕覓食

第3章

發佈時間:2025-07-10 15:10:37

 


「有婚約還不知檢點,簡直是蕩婦!」


我攥緊了拳,連指甲都嵌進了皮肉。


 


周昀川始終陰沉著臉:「阮明羨,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我抬頭。


 


或憤懑,或譏诮的目光投來。


 


原來今天是針對我的一場圍剿。


 


彈幕瘋狂滾動著,我沒再去看。


 


「我需要說什麼?」我笑了,「同樣是訂婚,你可以和多少女人糾纏不清,甚至蘇銜月已經身懷有孕。」


 

Advertisement


「我隻是做了你做過的事,你們在急什麼?」


 


蘇銜月臉上的笑容一僵:「阮明羨,你做了醜事還亂潑髒水,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誰敢外傳!」周昀川怒喝一聲,嚇得她瑟縮了一下。


 


他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猛地朝我走了兩步:「是誰?」


 


「說,到底他媽的是誰?!」


 


面對著我的沉默,他驟然將茶盤拂落。


 


在一片驚叫中,飛濺的碎瓷片朝我砸來。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閉眼,抬手去擋。


 


疼痛卻沒有如期而至。


 


我睜開眼。


 


一個挺拔的背影擋在我身前。


 


「是我。」


 


12


 


周家頓時一片混亂。


 


周聞淮的手臂上都是細密的傷口,有的還扎著碎瓷片。


 


連側頰也被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我拉住周聞淮:「你受傷了……」


 


「哥?你們——」周昀川瞪大了雙眼。


 


周聞淮置若罔聞,隻安撫地拍拍我的手背。


 


抬手擦掉側臉上的血跡,語氣平靜。


 


「照片裡的人,是我。


 


「是我答應了周昀川,冒充成他的樣子接近阿羨,對此她一概不知。


 


「是我心懷不軌,圖謀在先。


 


「所以,有什麼都衝我來。」


 


全場一時落針可聞。


 


周昀川更是踉跄著後退兩步。


 


等回過神,他紅著眼,一拳砸向周聞淮。


 


「你怎麼可以——」


 


那一拳被穩穩接住。


 


下一秒,周昀川狠狠摔在地上。


 


後背撞上桌角發出巨響,疼得他抽氣。


 


周聞淮冷冷地道:「你是最沒資格問這句話的人。」


 


「至於這張照片。」


 


他兩指拎起照片,目光冷冽地盯著蘇銜月。


 


「你盡管去發,有媒體敢提一個字,都算我周聞淮這二十七年白混了。」


 


她面如S灰,目光閃躲。


 


周父一拍桌面,怒喝:「荒唐!你是反了天了?!」


 


「我是反了,爸爸。」周聞淮輕笑一聲,「從你把我逐出公司,而我又重回董事會的那天起,我們不過都在粉飾太平罷了。」


 


在所有人震驚的神色中,他望向地上呆滯的男人。


 


「阿川,既然你這麼喜歡讓我代勞,那這婚約,也由我代勞吧。」


 


男人轉向我,語氣輕柔,眉眼間是些微的疲倦。


 


「可以嗎,阿羨?」


 


13


 


周聞淮帶我離開時,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這是我第一次到他平日的住處。


 


視野最好的大平層,目光所及,燈火璀璨。


 


屋內裝潢簡約,風格如他本人一樣冷淡禁欲。


 


我找出醫藥箱,仔細地為他挑出碎瓷片。


 


「疼嗎?我盡量輕一點。」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我怕我處理得不幹淨……」


 


他搖搖頭,目光一直落在我臉上,眼底盛滿愉悅。


 


「阿羨,聽你親口說你不愛他,我好開心。」


 


我臉上一燙,低聲道:「你真的沒事嗎?和家裡……」


 


他沉默片刻:「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的。」


 


「我們十六歲生日那天,我說想吃街角那家舒芙蕾。


 


「媽媽親自去買,可她再也沒回來過。


 


「從此我就成了家裡的罪人。」


 


輕描淡寫的幾句,卻聽得我心裡揪起。


 


他半眯著眼笑了笑:「後來我才知道,肇事司機是我爸的私生子——這麼多年來,我爸就這麼讓我做了替罪羊,冷眼看著所有人苛責我。


 


「不,他甚至是帶頭踩我的那一個。


 


「那以後,我就下了決心,要回到公司。


 


「公司內部紛爭很無趣,不說這個了。」


 


他垂眼,昏黃的光線灑下,讓他銳利的眉眼也柔和了幾分。


 


「我和阿川實在太像,並肩而坐時連媽媽也分不清。


 


「為了區別我們,她曾送過我們一對藍寶石耳釘,讓我戴在右耳,他戴在左耳上。」


 


他頓了頓。


 


「自她去世後,阿川的耳釘就再也沒摘下過。」


 


話沒有說盡,我卻讀懂了。


 


周聞淮認為母親去世是因為自己,從此不肯戴上耳釘。


 


可他數次為我而戴上。


 


「抱歉和你說了這麼多,很無趣吧。」


 


我握住他寬大的手,隻道:「我懂。」


 


因為我也是這樣的。


 


「你不用為了保護我,把所有罵名都攬到自己身上。」


 


他搖搖頭:「讓你受委屈是我的無能。」


 


話音未落,他打開一個古樸的紅木盒,裡面躺著一串項鏈。


 


一圈碎鑽眾星拱月,中間的是一顆碩大璀璨的粉鑽,火彩彰顯著它的價值不菲。


 


「我替你戴上?」


 


久違的彈幕飄過:


 


【這項鏈……是周夫人留給他的遺物吧,哥哥他真的超愛!】


 


我愣了片刻,屏住呼吸。


 


「阿羨,可以答應我的婚約嗎?」


 


四目相對間,不知道是誰主動。


 


我急不可耐,他卻吻得慢條斯理。


 


溫熱的大手在我裙下摩挲。


 


剛剛還冰冷的臉,此刻潮熱起來。


 


男人在我耳畔低語。


 


「好漂亮,阿羨。」


 


直到我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顫抖了許久才停擺。


 


他始終衣冠楚楚,襯衫寸縷未亂,依舊挺括。


 


周聞淮擁住我,眉眼間是倦怠的餍足感。


 


很久都沒有人講話,隻有黑膠唱片轉動著。


 


修長的手指在我發絲間穿過,輕而緩。


 


我側過臉,就被他銜住了嘴唇。


 


歌聲繾綣,我們再度沉溺其中。


 


14


 


我剛邁進家門,就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


 


「怎麼回事,為什麼周家的所有項目都終止了?!」


 


「找了你一天了,為什麼手機關機?」


 


我平靜道:「我和周昀川要取消婚約了。」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臉色發白。


 


我爸的手已經抬了起來:「你腦子是怎麼——」


 


「伯父,伯母,我是周聞淮。」


 


男人站到我身邊。


 


我爸動作一僵,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貿然來訪,多有打擾。」


 


看著一臉賠笑的父母,和忙著給他斟茶的姐妹。


 


我坐在原地出神。


 


我有出色的姐姐,有會撒嬌的妹妹。


 


作為被忽略的中間孩子,父母栽培的心血和寵愛都在她們身上。


 


尷尬的處境教會了我,要盡力表現得乖巧,受傷了也不能叫一句。


 


因為大概率獲得的反饋,不過是「怎麼又惹事了」。


 


也許我此生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替周昀川擋下了那盞吊燈。


 


周聞淮握住我的手時,我才回過神。


 


才發現擺在桌面上的是未來五年給阮家的項目計劃書。


 


我的姐妹們一臉興奮地熱議著高定。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確認我的狀態。


 


才微笑道:「我在追求阿羨,希望得到你們的支持。」


 


「啊,當然支持!」


 


「阿羨你這孩子,還在考慮什麼呢?!」


 


我也跟著微笑,心裡卻帶著淡淡的失落。


 


我沒有辦法去改變他們。


 


也無法改變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商品屬性。


 


夜裡,媽媽敲響了我的房門。


 


「這是這些年給你攢的嫁妝,雖然周家什麼都不缺,但你總歸要有些底氣。


 


「當然,如果阿羨不想嫁,我會去說服你爸爸的。」


 


我抱住她,偷偷流淚。


 


突然覺得,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好像也不是那麼無可救藥。


 


15


 


後來周昀川多次來訪,我都避而不見。


 


自從周聞淮全盤掌握周家後,他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聽說周聞淮斷了他的卡,還把他派駐到非洲。


 


直到他攔下我。


 


周昀川瘦了很多,眉眼間也不復貴公子的傲氣。


 


「阿羨,我要去非洲常駐了。」周昀川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我來是想問問,你肯不肯跟我走?」


 


不等我反應,他急忙又道。


 


「你肯定對我很失望,但是你追了我那麼久, 我想, 你肯定是很喜歡我的……」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懶得多費一個字:「醒醒。」


 


「聊什麼呢?」


 


我們轉頭一看,周聞淮雙手抱臂,站在不遠處。


 


周昀川渾身一震:「沒、沒聊什麼,哥,我就問問嫂子過得好不好。」


 


「你老來煩我老婆幹什麼?」周聞淮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 「你自己沒有老婆嗎?」


 


周昀川眉眼一黯。


 


近乎低聲下氣道:「哥……能不能別封S銜月,怎麼說她也是有身孕的人,你就當積點德……」


 


周聞淮看著他,輕描淡寫道:「放過她?恐怕我沒這麼大的肚量。」


 


此時我尚不知,翌日,蘇銜月的花邊新聞會鋪天蓋地而來。


 


立了玉女的人設, 她卻和導演、投資人頻繁出入酒店。


 


都是照片和視頻的實錘。


 


此刻周昀川隻一臉絕望。


 


周聞淮面色平靜地問:「還有什麼想說的?」


 


他一愣:「啊?沒、沒了。」


 


「那就滾吧。」


 


話音未落,周聞淮單手把我抱回了屋。


 


走出很遠, 還能聽見周昀川哭得像個開水壺。


 


16


 


猶豫了一整天, 夜色降臨時, 我趴到周聞淮旁邊。


 


「聞淮哥,我跟你講個秘密。」


 


「嗯?」


 


我聲若蚊蠅:「其實……我是魅魔。」


 


魅魔血脈低賤, 大部分不過是頂豪世家的玩物。


 


男人面色平靜,又翻了一頁書。


 


「嗯。我早就知道。」


 


我瞪圓了眼:「你知道?」


 


「在遊輪那晚,你的尾巴沒藏好。」


 


我怔在原地, 臉皮一熱。


 


大概那夜動情得太厲害,才會……


 


周聞淮放下書本,把玩著我的手指。


 


「你一直不肯答應訂婚, 就是因為這個?」


 


我張口結舌。


 


他好像總能看穿我。


 


等男人收回手,我若有所覺地低頭一看。


 


無名指上, 碩大的鑽石流光溢彩。


 


我呆住了。


 


不期然對上他滿含愛意的眼神。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婚戒, 下次帶你親自去挑。」


 


「不想等了,跳過訂婚,我們直接結婚吧, 阿羨。」


 


話音一落, 一隻帶著愛心的小尾巴驟然顯形,翹在空中。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捂。


 


可在我抓住之前,周聞淮握住我的尾巴。


 


他唇角一勾, 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好可愛。」


 


仿佛有電流竄過身體, 我癱軟地倒在床上。


 


等等。


 


「所,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這段時間我天天失眠, 費力藏了好久——」


 


我不服氣,甩著尾巴拍打著他的腹肌。


 


啪啪拍了幾下,隻覺男人的腰腹倏然緊繃。


 


他握住我的尾巴, 眼神晦暗, 啞聲警告。


 


「別亂動,如果你不想再來一次的話。」


 


我正沉浸在懊惱中,抽出尾巴,不信邪地又給了他一鞭子。


 


下一秒, 天地倒轉,周聞淮將我抵在地上。


 


我後知後覺:「哥哥……我錯了。」


 


「知道怕了?晚了。」


 


再次眼神迷離地攀住周聞淮的脖頸時,我迷糊地想。


 


到底誰才是魅魔啊?


 


(完)


 

+A -A

熱門推薦

  • 女帝歸來
    女帝歸來

    "我是寧朝的第二位女帝。 登基第五年,我的身體被穿成了篩子。"

  • 公主去哪兒了
    公主去哪兒了

    我,一個紈绔公主,有了一個穿越女皇姐。在她的縱容下,我不用成

  • 草根修仙文師尊不走劇情了
    草根修仙文師尊不走劇情了

    "我是修仙文裡的工具人師尊,原本要替男主擋雷劫而死。 可我覺醒了。 眼下金丹期的男主站在我面前大談自由: 「當徒弟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自由空間嗎?」 「天天逼著我練劍、學那麼多法術,還給我吃那麼多丹藥,你這樣的控制欲讓我感到窒息!」 「好。」 我笑眯眯答應,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牽起旁邊存在感極低的小徒弟。 「沒事,為師又不止你一個徒弟。」 「不喜歡的事,以後就別做了。」"

  • 金雁
    金雁

    "奸臣當道,太子及其幕僚商議: 「我們需要個細作去探聽消息,派誰合適?」 沉默之後,眾人隨著太子將目光匯集一處—— 我放下侍奉的茶水,雙目圓瞪,反手指向自己: 「我?」 自此,太子及其幕僚每日教我如何攻略那奸臣。 而許久之後,他們稱此昏招為「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