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進京榜下捉婿,一眼相中了生得最好的魏階。
可惜他生性高傲,無論如何不肯屈服。
氣急的我,霸王硬上弓,將人吃抹幹淨。
不久後,我爹來信,大罵:
「讓你捉婿,衛玠馬上要成婚了!」
我提起褲子,蒙了。
我爹要的女婿跟別人成婚了,那我搶回來的是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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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我爹來信。
說他物色好的女婿叫作魏階,出身貧寒但十分有才學。
身高九尺,長相俊秀。
想必會十分搶手,讓我務必佔領先機。
我拍拍胸脯,勝券在握。
放榜當日。
我做足準備,提著大刀就往放榜的地方趕。
到了地方,一張巨大的皇榜掛在宮門外。
人頭攢動,一時看不出誰才是我爹說的魏階。
我讓小桃鑽到前面去看,專盯長得俊,身材高挑的。
片刻後,小桃回來,對我說。
「小姐,我看了,有七個,但是不知道誰才是魏階。」
我拍拍小桃的肩,神秘一笑。
簡單,問問便知。
我雖然身材纖瘦,但自小天生神力。
一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風。
是以,我肩扛著大刀,小桃在我身後手持雙錘。
我倆一路暢行,兩旁的人紛紛目露驚恐,連忙避讓。
我走到最前面,大刀噌地一下立在地上,比我還高。
我掃了一眼眾人,中氣十足問:
「誰是魏階?」
眾人鴉雀無聲。
皆面露驚懼,倒吸一口涼氣。
順著眾人的視線,我眼前突地一亮。
2
不遠處站著個極為出挑的男子。
玉面紅唇,高挑消瘦,氣質不凡。
正微垂著雙眼,不解地看著我。
我眼睛都看直了。
難道,這就是我爹看中的女婿?
我拎著大刀,竟有幾分羞澀。
「你叫魏階?」
話落,他身側的僕從突地出刀,喝道:
「大膽!竟敢直呼——」
男子伸手阻止。
「在下正是。」
我欣喜若狂,給小桃遞了個眼神。
小桃領會,當即一錘將僕從擊暈在地。
我二話不說,飛快點了魏階啞穴,一把將他扛在肩上。
揮舞著大刀,幾個飛躍,迅速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拐過幾個街道。
我將魏階扔進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之中。
見他反抗,我拿起纏在腰間的鞭子將人捆了個結實。
魏階臉憋得通紅,一雙眼又羞又氣。
我解了他的啞穴。
他怒道:「你是何人?」
我咧嘴露出白牙:「你媳婦。」
聞言,魏階臉頓時紅了。
「信口胡謅。」
我擺手,不甚在意。
「沒事,等會到地方,我們先把那事幹了,就不胡謅了。」
此言一出,魏階臉色大變。
他瘋狂掙脫起身上的束縛,眼角發紅,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
「你敢?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掏出大刀,锃亮的刀鋒映出魏階驚懼而略顯蒼白的臉色。
「你?我男人啊,不對,按照你們京城的說法,應當是我夫君。」
魏階被我的話驚呆,又忌憚我手中的大刀,顫著聲也隻能說出「無恥」二字。
這嬌滴滴的小模樣,看得我是愈發心痒難耐。
我自小長在寨子裡,我爹是招安的土匪。
作為土匪的女兒,我自然繼承了幾分粗魯。
寨子裡的男人都五大三粗,我實在是沒有見過如魏階這般俊秀的男子。
一時間色心大發,瞅著他嬌嫩的小嘴就想上去親兩口。
這樣想著,我也就這樣做了。
魏階被我壓在車壁上,唇齒相觸的剎那,他渾身僵在原地。
我舔唇,回味著方才的滋味。
魏階瞪大了眼,臉色通紅,眼角帶淚,劇烈咳嗽起來。
「你、你、你……」
「你」了個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雖然魏階滋味不錯,但我忽然想到。
我爹說俊秀瘦弱的男人,那裡可能不太行。
登時,我看向魏階的眼神帶了幾分凝重。
與此同時,我的手伸向了他的襠部。
魏階目眦欲裂地看著我的手越來越近,他慌得語無倫次。
「你敢!本宮剁了你的手!給本宮住手!住手——」
可他被綁著,什麼也做不了。
我的手摸到那處的剎那。
魏階一個哆嗦,咳得撕心裂肺,然後沒了聲響。
我探頭看去。
隻見魏階眼尾通紅,竟是生生被氣昏了過去。
3
我虛握了握手,回憶了一下方才的手感。
沒想到,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爹眼光果然好。
很快,馬車停下,到了我在京郊住的院子。
小桃把氣暈的魏階搬到床上,我先去廚房幹了三碗飯。
等會要幹事,自然得吃飽喝足。
過了一會,魏階終於悠悠轉醒。
他慌張地看了眼四周,十分警惕:「這是哪裡?」
我沒回答。
將兩個碗放在桌子上。
左邊碗裡盛著熱騰騰的大米飯,上面蓋著紅燒肉和炒青菜。
右邊是碗黑漆漆的東西。
「吶!給你的,快吃!」
魏階將頭瞥到一邊,倔強道:「我才不吃,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飯菜裡下毒。」
我搖頭:「左邊沒毒。」
我指了指右邊的碗,老實巴交道。
「這碗才有。」
魏階臉色蒼白:「什麼毒?」
我說:「春藥。」
空氣凝滯了片刻。
魏階臉又紅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身為未出閣的女子,你怎麼做出這般……」
我一本正經打斷他。
「你是我男人,我給自己男人喝點藥怎麼了?
「況且你體力一看就沒我好,我怕待會我不盡興——」
「無恥!!」
魏階氣得嬌喝一聲。
他小臉燥紅,那雙漂亮的鳳眼都是水汪汪的。
爽。
好爽。
我爹懂我,知道我喜歡這樣嬌嫩的男人。
我滿面春風,得意無比。
「你在誇我。」
魏階眉頭皺了起來。
他當然不知道,但我爹從小就教導我。
「無恥」二字,是對一個土匪最大的贊美!
這說明我們強大,他人都畏懼我們。
但我爹是個好土匪,他隻搶奸商,從不搶老百姓,還隔三差五給老百姓分點糧食。
因此,寨子那邊的村民都叫我爹趙爺。
我和小桃並稱閻王姐妹花。
魏階打S不肯吃飯。
我想了想,飯可以不吃,但藥必須得喝。
時間緊迫,我得先下手為強!
於是,我捏著魏階白玉般的下巴,就準備給他灌藥。
他紅著眼虛張聲勢:「你敢!」
我壓根沒管,掐著他的下巴就開始灌。
我手勁大,這都沒咋用力。
魏階的下巴就紅了一片。
再配上他羞憤的眼神。
看得我邪火直往上湧。
「唔唔……咕嚕……咕嚕……」
「咳咳咳——」
魏階被嗆得直咳,褐色的藥汁順著他瑩白的脖頸滑進松散的衣領。
我看直了。
魏階瞪我一眼,把臉狠狠地撇過去。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隻覺下腹蹿起一股火,身體滾燙。
小桃在身後嘿嘿一笑。
「小姐,我加了料,你好好享受。」
我滿意點頭。
不錯,小桃辦事就是深得我心。
小桃出去後,我關上窗,給魏階松了綁。
他喘著氣,腳步踉跄往門口跑。
我掏出大刀,攔在門口。
魏階後退兩步,又驚又懼。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魏階沒什麼武功,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
我不再廢話,伸手就往他衣服裡面摸。
魏階酡紅著臉,頗有幾分視S如歸的架勢。
「我今天就是S,也不會讓你得逞!」
「是嗎?」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魏階掙扎,衣服「哗啦」一聲,連帶著裡衣被我從中間撕開。
白皙的胸膛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我面前。
魏階忽覺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自己赤裸的上身。
兩眼一翻。
「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4
眼看魏階又暈了過去。
我隻得把他泡在冷水裡去藥效。
畢竟,暈過去就沒意思了。
我也是第一次,還是希望對方能主動一點。
第二天,魏階醒了。
這次端著碗吃得很香。
我跟魏階說,這幾天我先不碰他,讓他先養養身體。
他乖巧地點頭。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天。
我以為魏階認命了,一高興,我就買了城裡最火的糕點給他吃。
他安靜吃完,我看得心花怒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密接觸,我就邪火上蹿。
魏階長得實在是太勾人了。
我端起桌上的水一口氣幹完。
這時,我發現魏階竟然直勾勾地盯著我。
突然,我腹中一陣絞痛。
見我捂著肚子。
魏階不裝了,冷笑一聲。
「呵,你中了鶴頂紅。淫賊!今天就是你的S期!」
我蒙逼地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
然後。
「噗——」
我放了一個悠長的屁。
魏階臉色青了。
我站起來伸個懶腰。
「哎,昨天豆子吃多了。這下舒服多了。」
說完,我又得意道。
「忘記告訴你,我從小就被我娘毒著玩,早就百毒不侵了。
「你這鶴頂紅,我五歲時被我娘下過三次。」
魏階滿臉震驚,神色不安。
我瞥他一眼,朝他逼近一步。
「你下毒毒我,好狠啊。
「現在,我要給你一點教訓!」
我拿出我爹的氣勢,語氣兇狠無比。
事情敗露,魏階閉上眼,似乎在等S。
直到我吻住他的唇。
他倏地一下睜開眼。
耳根通紅。
然後,狠狠咬了我一口。
嘶。
好疼。
不就是伸舌頭了嘛,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我吐出一口血水,笑。
「呵,還挺烈,我喜歡!」
5
到了晚上,我睡得很熟。
但隱約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身上亂蹭。
模糊間,我聽見有人說話。
「淫賊!我魏階今日就替天行道!」
我唰地一下睜開眼。
昏暗的房間裡,魏階拿著把菜刀在瘋狂砍我。
砍了我十幾刀後,他似乎有點累了。
手指伸到我鼻子邊,發現我竟然還有呼吸!
他大吃一驚。
「沒S?
「這麼難S?」
他思考片刻,拿著刀在我脖頸間比畫了一下。
似乎是覺得這樣能把我一刀砍S。
他揮刀的瞬間,我迅速出手握住他的手腕。
冷酷開口:
「砍夠了嗎?」
「哐當」一聲。
魏階驚得刀掉在了地上。
他顫著聲道:「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決定裝一波,於是故作高深。
「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魏階的聲音更顫:「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阻止我?」
我寵溺地笑了,嘆口氣。
「傻瓜,都說了,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啊。
「還有,你根本就傷不了我。」
說著,我點了燈,然後突地拉開裡衣,露出裡面桃紅的肚兜,以及不小心泄露的溝壑。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身上金光燦燦的金絲軟甲。
「這是我爹給的軟甲,刀劍不入!」
我昂著腦袋,得意地看向魏階。
奇怪的是,這次他沒再罵我。
而是慌忙移開了眼,然後捂著鼻子奔向門口。
6
次日,我還在睡覺,小桃衝進來把我叫醒。
「小姐!快醒醒,姑爺昨晚逃跑啦!」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
「你抓住沒?」
小桃拍拍胸脯:「小姐放心,人被我綁了,現在在東廂房呢。」
我松了口氣,連忙跑到魏階住的臥房。
隻見魏階頭發散開,凌亂地貼在臉上。
四肢被小桃五花大綁,露出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
魏階不知道,我和小桃一直輪流守夜。
從小我們就夜能視物,毫無武功的他,壓根不可能逃出去。
我給魏階松了綁:「你還跑嗎?」
魏階接連受到打擊,十分消沉,抿著唇不說話。
我忍不住問他,「我有這麼醜嗎?」
小桃在旁邊拍我馬屁。
「小姐可是咱們寨子最漂亮的,想娶小姐的,沒有一百個,也有五十個!」
魏階應了聲:「不醜。」
我又問:「難道你是嫌棄我身材不好?」
說著,我把臉湊到魏階面前,魏階對上我的眼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我有點鬱悶。
一把拉住魏階的手,覆在我的胸上。
「你滿意嗎?我摸過你了,我對你挺滿意的。」
魏階像觸電一般收回手。
整個人臉紅得和蝦一樣。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矜持一點嗎?」
我搖頭,表示不理解。
「可是,那次你吃了春藥暈了,是我給你洗的澡。
「你都被我看完了,還說什麼矜持?」
魏階聞言,臉上剛褪下去的紅色又湧了上來。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坐在他身側,掏出桃花糕。
「別生氣了,你拿藥毒我、半夜砍我,我都沒生氣。
「我真挺喜歡你的,大不了我以後不綁你了。」
「喏,給你買的糕點,吃吧。」
過了一會,魏階接過糕點吃了。
我興高採烈親了他一口。
開始跟他講我在寨子裡面的生活。
他沒吭聲。
等我講完,才發現身側的人沒了動靜。
我偏頭看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魏階呼吸均勻,睫毛又長又密,看起來像玉雕一般。
讓人垂憐,又惹人侵犯。
7
這次之後,魏階徹底老實了。
我興奮地給我爹去信,告訴他我已經捉婿成功。
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哼著小曲,拎著酒壺進屋。
剛回頭關門,忽地一張大網從頭罩下。
我頓時被懸空吊了起來。
掙扎間,我大聲呼喊小桃。
魏階從一側走出。
「別白費力氣了,小桃早被我支走了。
「本宮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
「走了。」
我看著眉飛色舞的魏階。
總算反應過來,原來,魏階從未真正S心。
他一直在找方法制服我。
虧我還掏心掏肺對他,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緊著他。
這回換我咬牙切齒。
「你不會你以為真能困住我吧?」
魏階不為所動:「這繩子結實無比,就算是軍中漢子也絕不可能扯斷。」
我邪魅一笑。
「是嗎?」
然後,撕拉一聲,網直接被我扯出個大洞。
我噔的一聲落在地上。
四平八穩,濺起一股煙塵。
魏階小臉煞白。
「怎麼可能——」
我冷笑一聲,將酒壺裡的酒一口悶了。
隨即掏出懷裡隨身攜帶的春藥,一把撲倒魏階,騎在他身上,給他灌了藥。
後來聽小桃說。
那一晚,真可謂是天崩地裂,連房頂都快被掀飛了。
她聽得心潮澎湃,也想搶個男人回來。
隻是,前半夜一直是魏階哼哼。
後半夜竟然變成我哭哭啼啼求饒。
次日醒了。
我渾身酸疼起床,看著身側的魏階眼尾通紅,蜷在床角一側。
小桃在門口問我姑爺怎麼樣。
我紅著臉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