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同嫁進豪門。
我嫁給冷漠的掌權人小叔,她嫁給陰鬱的病嬌侄子。
雖然那倆人很不合,但一點不耽誤我和閨蜜每天揮金如土,享受人生。
直到齊雪回來,她是我老公和閨蜜老公共同的青梅,也是他倆撕破臉的導火索。
拍賣會上,她當眾泡茶,還衝我翻白眼,我和閨蜜一起把她痛毆了一頓。
打完之後,我怕了:「侄媳婦,咱……要不跑吧!」
閨蜜:「跑,心裡沒騰幹淨的人,功夫再好我也不稀罕。」
三個月後,我和閨蜜正對一堆男模評論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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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侄子咬牙切齒地把她按在懷裡:「你覺得我的屁股夠翹嗎?」
我剛要跑,轉頭就瞧見八塊腹肌。
沈君屹黑著臉,俯身,一字一句對我說:「自己家沒有嗎,花錢看別人的,恩?」
1
拍賣會的貴賓區,我戴著十克拉的鑽戒,搖著紅酒杯。
生活不止眼前的美酒,還有遠方想拍哪個拍哪個的藏品,根本不差錢。
我喜滋滋對身旁的閨蜜許顏說:
「日子過得太舒心,我都有些無聊了,要是來點小麻煩……」
後面的話全被許顏伸過來的手堵住,她滿臉驚恐。
「別說了,你忘了自己是烏鴉嘴了。」
像是為了驗證我的實力,下一秒隔壁就傳來一道茶味燻人的聲音。
「我跟君屹、君澤沒什麼的啦,那都是過去的事。
你們知道的,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再加上我是他們的初戀。
忘不了我也很正常啦,哎,我就是有點心疼他們。
娶了自己不愛的女人,這種傷疤一輩子不會好吧。」
如果說前面我還懷疑就是碰巧跟我老公還有大侄撞了名字而已。
可齊雪這兩個字一出現,我和許顏瞬間精神了。
靠,白月光回來了!
我和許顏嫁進來的時候就知道,沈君屹和沈君澤關系很差,因為兩人有個共同喜歡的人,就是青梅齊雪。
不過這也不是不能忍,我摸了下大鑽戒,低頭看看自己脖子上的帝王綠。
氣消了。
可齊雪那邊,顯然沒完。
「聽說那兩個女的都是貧民出身,還挺能撈的。」
一時間,什麼下賤、拜金女、不要臉、騷貨的惡毒字眼層出不窮。
許顏的臉色徹底冷下來。
我也在暴怒的邊緣。
齊雪下句一出,我徹底忍不了了。
「要我說,像她倆這種人,一輩子發不了財,就該窮一輩子。」
話音剛落,我拍桌而起。
mua 的,說我感情不順無所謂,敢詛咒我不發財。
今天一定要揍得她去見祖宗十八代。
我和許顏氣勢洶洶過去,我看了一眼,隔壁坐了八個女的。
環視一周,我對上坐在中間,看起來最討厭的那個。
「你是齊雪?」
旁邊的女孩跟她講了我的身份,齊雪衝我翻了個大白眼,冷哼一聲。
確定目標,我上去就是幹。
伴隨著尖利的女聲慘叫,徹底拉開這場大亂鬥。
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有人想偷襲許顏,我一 jio 就過去,嗯,腿長真方便。
旁邊這黃毛女想推我,我給她一個大筆兜。
打得我熱血沸騰,乳腺無比暢通。
直到對方不再反擊,我也累了,才堪堪止住。
我掃視一圈,「齊雪呢。」
難不成偷跑了?
角落裡,一個小血人弱弱舉起手,又害怕地秒撤回。
見我和許顏沒再出手的意思,她恨恨地說:「打了我,君屹和君澤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確實有可能。
我怕了,「侄媳婦,咱……要不跑吧!」
許顏冷笑點頭:「跑,心裡沒騰幹淨的人,功夫再好我也不稀罕。」
2
舒心日子沒了,我和許顏剛準備跑路,宴會大門突然大敞。
一隊黑衣保鏢進來,一左一右站成兩排。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兩個男人壓軸進場。
左邊那個稍微高一些的,擺著張人人欠他八千萬的臭臉,是我便宜老公沈君屹。
右邊那個一看就是變態,他愛上你是災難。
他愛的人愛上你是毀滅性災難的病嬌是我大侄,也就是許顏老公沈君澤。
我看向許顏,見她衝著自己老公翻了個白眼,我抿嘴不語,也覺得這出場有點丟人。
不過我也顧不上想這些了,這次我倆把他倆心上人打成這樣。
肯定饒不了我和許顏的。
我想起沈君屹和沈君澤對付別人的手段,默默咽了咽口水。
害怕。
沈君澤隻是輕飄飄看了許顏一眼,就直直走向齊雪。
呵呵,這是迫不及待去關心小青梅了吧。
可他伸手抓住的是齊雪的手機,「我覺得這種小事不用聯系別人。」
許顏湊過來,在我耳邊蛐蛐,「看來狗東西要封鎖消息,給他小青梅留面子。」
我點點頭,再看沈君屹。
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就蹙緊眉心。
半晌,抬手招呼身後保鏢。
「把人全部送進沈家醫院,要最好的治療。」
我咬牙,「這老登心疼了。」
三十歲的狗男人,在我面前關心小三。
等我跑了找 18 個 18 的去。
沈君屹沈君澤叔侄倆有條不紊處理現場,封口的、抬人的、警告恐嚇的,各司其職。
我和許顏倒成了邊緣人物,我倆默默退到一邊牆角。
我吸氣呼氣,重復了好幾遍,還是生氣。
「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總得做點什麼。」
多年閨蜜默契,前後幾秒鍾,許顏就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得不到就毀掉。」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各自看向自己老公的下三路。
心裡盤算計劃,反正不能便宜齊雪。
3
我望著沈君屹,他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S樣子。
除了下必要命令,全程面無表情。
一種爾等凡人不配入我眼的架勢。
我想起在家裡也是,他平常對我說得最多的就兩句:
「吃飯了。」
「錢夠花嗎?」
哪怕是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不過三句。
「坐上來。」
「抬腿。」
「乖乖,再來一次。」
五句話貫穿我的婚姻生活,冷淡又冷漠。
再對比他現在親自來處理白月光小青梅的事,盡心盡力。
我攥緊拳頭,體面?高嶺之花?
那我就給他下藥,讓他一直堅挺。
我看等小兄弟比他還牛,他還怎麼保持這副高高在上的S樣子。
許顏聽完,嘴巴大張,小聲給我鼓掌。
「要不怎麼說不能惹女人,這女人就像蘑菇似的。長得越好看,越有毒。」
調侃完,她就換了副表情。
「沈君澤整天說讓我給他生個孩子,哼,這是把我當生育機器了。要孩子?那我就給他結扎,這輩子別想有孩子。」
我倆對視,半晌渾身舒暢,哈哈笑了出來。
笑聲逐漸變大,把沈家叔侄倆引過來了。
我見沈君屹盯著我,趕緊拍了下自己嘴巴,換副表情。
沈君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莫名感覺有些冷,像被獵物鎖定的感覺。
他的聲音依然沒什麼起伏。
「你先和侄媳婦回老宅,晚上等我和小澤回去再說。」
被 cue 到的沈君澤視線從許顏身上離開。
他點點頭,「小嬸嬸,你們先回去吧,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我和許顏從背後悄悄抓住彼此的手。
S刑來了,必須抓緊行動了。
回去就下藥去。
4
今晚要幹大事,我讓老宅裡的佣人全放假了。
我和許顏撸著袖子在廚房忙碌了兩個小時,八個外賣小哥到了。
我倆趕緊裝盤,我回頭一看許顏,嚇了一跳。
趕緊說:「別下藥了,夠了。」
許顏抬頭,極為不滿。
「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
我指著那碗已經變色的白粥,「首先沈君澤不是瞎子,其次他應該也沒有失去味覺。你這苦味,我站這都聞著了。」
許顏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有點上頭,沒控制住。」
她把白粥倒了,我把剩下三碗勻成四碗,又加了些水。
這次許顏謹慎了不少,她下完藥看了我一眼。
「不是,你現在也下啊?」
我想也不想,「那不然呢,等著過年嗎?對男人的心疼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也是哦。」
我看著一邊的藥包,想到沈君屹平時那副沒有凡間欲望的樣子。
又拿起來倒了一半。
我摩挲著下巴,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又覺得是錯覺。
恰好院子裡車來了,我趕緊把粥端出去。
我們四個人吃飯的時候,沈君澤說都處理好了。
沈君屹接著說:「給你們準備了一些保鏢。」
他側頭看我的時候,我正用手指摸著手背上的傷口。
也就一釐米左右,早就結痂了。
他頓了頓,「以後有事不要自己上。」
我抬眼看沈君屹的時候,他已經低頭去吃飯了。
狗男人,一定是覺得我把他小青梅揍慘了,要是他的保鏢,說不定反過來打我。
沈君澤拿了隻螃蟹,說話的時候剛好把螃蟹腿折斷了。
「保鏢有男有女,可以 24 小時貼身保護你們。」
嘶~
這是準備先把我們監視囚禁,然後慢慢折磨泄憤啊。
下藥下少了。
我和許顏對視一眼,彼此心裡更加堅定。
這次,絕對不能手軟了。
5
我還是感覺哪裡不太對,這種感覺在許顏她們倆走了後越來越強烈。
可我想破腦袋也沒找出來。
直到我洗完澡出來,看見沈君屹穿著浴袍半躺在床上,我終於反應過來。
我 tm 下藥下早了,我該走了後再下的啊。
現在下,毀滅的是我啊。
沈君屹這人,跟小說裡的冰山霸總沒什麼區別,真能一夜七八次啊。
不是每天,但是常常。
特別是今晚有了藥物加持,我都不敢想等會我要面對什麼樣的挑戰。
恐怖如斯。
我看著門口,剛想沒出息的現在跑路。
就被沈君屹叫住了。
「洛洛。」
我下意識回頭,看見從他手中掉出一條超級閃耀的鑽石項鏈。
再一看,這不是我在雜志上喜歡的那條嗎?
高定珠寶,聽說極難預定還限量。
我還沒經過一番掙扎,就已經下意識走過去,把項鏈抓住了。
勝利的微笑還沒咧開,就被沈君屹抱在懷裡。
詭計多端的老男人,就會拿這些誘惑我。
我剛想掙扎,身上的真絲睡衣脫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