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心沒肺地舔了三年,追到了京圈那位高嶺之花。
閨蜜跟在風流紈绔身邊四年,慢慢動搖了他絕不結婚的想法。
我們都嫁給了愛情,有了家庭,生了孩子。
直到我們的孩子都不約而同地說:「要是林柯阿姨能當我的媽媽就好了。」
林柯的媽媽是小三,處處留情,勾搭我和閨蜜的爸爸,害我媽淨身出戶,害閨蜜的媽媽捉奸途中遭遇車禍。
現在,她想用同樣的方式,奪走我們的一切。
1
我收拾行李的時候,商時宴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蘇安然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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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收拾好的行李說:「我不清楚。」
昨天,商時宴和林柯在酒店擁吻的照片上了熱搜。
當晚,蘇安然給我打來電話,聲音疲憊無比:「晚晚,我累了,不想再愛他了。
「你也要小心,林柯發消息挑釁我,她家破產後,是陸洲把她從老總的床上救下來的,還給她安排了幼師的工作。
「在你我不知情的時候,我和你的孩子,一直是她在教育。」
蘇安然當年愛慘了商時宴。
商時宴風流愛玩,會把每一個女朋友寵上天,但絕不會結婚。
這麼多年,他身邊的人來來往往,隻有蘇安然一直留在他身邊,捂熱了商時宴那顆心。
直到林柯出現。
對蘇安然和我來說,她都是個災難。
說句迷信的話,自從她出現後,我和蘇安然就像是被吸走了所有氣運。
整個世界都仿佛圍著她轉。
我的父親和蘇安然的父親愛著同一個女人,那就是林柯的母親——林如月。
所以即使林如月沒有工作,沒有丈夫,林柯依然拿著我們父親的錢過著千金小姐的生活。
從小被愛意包圍的我們因為她,第一次嘗到了校園霸凌的滋味。
她的媽媽帶走了蘇安然母親的生命,也毀了我的家庭。
而現在,我和安然終於過上了好日子,林柯想用同樣的方式,奪走我和安然的一切。
蘇安然的聲音很疲憊。
我心疼地問她還好嗎?
視頻中,她對我強撐起笑容:「我沒事,不要替我擔心。
「對不起,跟你說了這麼多負能量的東西。」
蘇安然在待人處事裡,永遠將別人放在第一位。
她不計得失地陪在商時宴身邊這麼多年,不被愛的時候,不哭不鬧;被求婚時,她抱著商時宴哭了一晚。
再後來,他們結了婚,有了孩子。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林柯隻出現了一個月,商時宴就移情別戀,一見鍾情了?
這麼多年,蘇安然有多愛商時宴,商時宴心知肚明。
電話裡,商時宴語氣篤定:「我知道她隻是在跟我賭氣,蘇安然放不下我,沒了我她活不下去。你告訴她,離婚協議我就當沒看見,你讓她回來,我在等她。」
我倚陽臺的欄杆吹風:「她跟你結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她恨林柯,恨到極致。她母親因林柯的媽媽而S,如果你跟林柯的照片是真的,那她離婚就不是賭氣。」
我掛斷了電話,看著地上的行李箱。
我同陸洲說過,我人生中的大半不幸全是林柯一家造成的。
曾經我堅信他會跟我站在同一戰線。
但男人的劣根性似乎難以改變。
跟陸洲結婚的時候,我說過的。
我討厭背叛。
可他還是瞞著我,收留了破產的林柯,給她一份工作。
2
陸洲回家時,我已經收拾好了全部行李。
他看向我,笑了笑:「你要旅遊嗎?怎麼不跟我說?」
大學時,我暗戀陸洲,不管不顧地舔了他三年。
他是金融系的才子,輔修音樂系。
蘇安然是音樂系的,因為她,我跟陸洲認識了。
陸洲是京圈的富公子,從小在作曲上造詣頗高。
我被他的才華折服,勢必要將他拿下。
除夕那夜,他對我說:「明天開始不要再追我了。」
我難過得要命,他把鼻子被凍得通紅的我拉進懷裡:「因為我同意跟你在一起了,笨蛋。」
結婚幾年,我們有了孩子。
當熱情退去,這份感情歸於平淡。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可以雷打不動地對他捧出我的一顆心。
不再每天不厭其煩地給他發消息。
不再笨手笨腳地被針刺傷無數次手指,隻為給他織一條圍巾。
床上那檔事,我也不再熱衷。
雖然我對他的愛意不再熾熱,但我已經將他當做了親人。
但這些溫情,也伴隨他對林柯的不清不楚,而付之一炬。
我輕輕「嗯」了一聲,不再多聊。
我輔導女兒陸淼淼寫作業時,她面對一道我怎麼教都無法理解的數學題,徹底失去耐心:「我不要學了。」
我耐心教她:「你才學了三十分鍾,遇到困難我們可以休息休息,不要放棄,你一定能解出來的,我們先休息十分鍾,好嗎?」
陸淼淼任性起來嗓音很尖銳:「我不要!我要找林柯阿姨!林柯阿姨就不會逼我!」
陸洲責怪她:「淼淼,不要亂說。」
然後他警惕地看向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追問。
可意外地,我並沒有對這個名字產生太大反應。
陸洲很高興,以為我終於放下了過去。
但其實,隻是我對他徹底失望,所以不想再多費口舌罷了。
3
哄完女兒睡下,我洗完澡,半盤著頭發窩在床上看書。
燈光曖昧,陸洲躺在我身側,貼近我,微信搜 - 胡#巴%士 -溫熱的手指探上我的後頸,吻住了我的臉頰,另一隻手覆上我的腰身,緩緩探進我的睡衣。
我撥開他亂來的手,沒有放下書。
他拿走我的書,將我抱在懷裡,聲音有些沙啞:「晚晚,我怎麼覺得你不像以前那樣愛我了?」
我注視著他,問了另一個問題:「安然要離婚了,你知道因為什麼嗎?」
陸洲蹙了蹙眉。
我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林柯。
「陸洲,我隻想知道,這件事,你怎麼想?」
陸洲輕輕嘆了口氣:「商時宴說了,他們隻是朋友之間抱了一下。那個吻是拍攝問題,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晚晚,不要拿著過去的事情不放了,林柯那時候還是個孩子,而你已經毀了她母親的名譽,算是扯平了。關於這件事,林柯也是受害者。」
我定定地注視著他:「陸洲,這件事扯不平。
「我跟你說過,這是我的底線,你跟她不清不楚的,我會跟你離婚。
「我說過的。」
4
我跟蘇安然初中在同一個班。
蘇安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不熱衷打扮,穿著最簡單的校服都能隨意撩撥一個人的青春。
她學習成績好,語文作文更是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來念。
當時蘇安然跟林柯同桌,我坐她斜後方。
我經常看著蘇安然的臉發呆,因為想不出來怎麼跟她打招呼,所以開學一星期都沒怎麼跟她說過話。
隻知道她溫柔,成績好,說話軟乎乎的。
當時班裡有一個坐在角落裡不顯眼的女生,叫林柯。
家境不算好,全班隻有她交不出校服費。
老師當眾指責她,明天校領導要來檢查,如果她不能穿著和大家一樣的校服,影響班級評分,明天就不要來了。
我看不慣,舉手說:「老師,我幫她交吧!」
林柯全程低著頭沒有說話,局促地捏了衣角,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課後,她紅著眼眶地對我說:「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也是有自尊的,你當著全班的面給我交校服費,隻不過是自己想出風頭。我是沒有錢,但是我不能忍受你這麼侮辱我。」
那時候的我很天真,沒有把人想得很壞,聽她這麼說,愧疚地跟她道了歉。
她吸了吸鼻子,說她原諒我了。
那天周五下午放學,我爸接我去遊樂園玩,她對我投來羨慕的目光:「你爸爸對你真好,我也想要這樣的爸爸。」
再後來,她時常向我打聽我爸爸的情況,以及我父母感情是否和睦。
我覺得這些問題太過私人,並不回答。
林柯太過敏感,我跟她穿同一個色系的衣服,都會戳到她的自尊心。她委屈地說我故意跟她穿差不多但更漂亮更昂貴的衣服到學校,就是在羞辱她。
和這種人相處很累,我開始遠離她。
再後來,我原本和睦的家庭不知為何開始爭吵不斷。
我生日那天,曾經寧願推掉所有工作陪我過生日的父親以工作繁忙為由,不陪我過生日。
可我那天獨自上街買蛋糕時,卻看見林柯和一個陌生女人從他的車上下來,去購物中心。
再後來,班裡同學丟的東西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包裡。
重要考試時,我的鉛筆盒裡莫名其妙出現作弊紙條。
這種事情多了,我開始遭遇校園霸凌。
我同我爸說了這些事,他並不在乎,還將這些事怪在我的頭上,說跟我同班的林柯乖巧懂事討人喜歡,為什麼我卻惹人討厭,被人欺負,讓我多反思自己的問題。
後來,直到發生我爸逼我媽淨身出戶,娶林柯媽媽為妻這件事後,一切都有了答案。
那天晚上,我正安慰媽媽,手機裡打來了蘇安然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歇斯底裡地哭,說她媽媽出車禍了。
因為林如月跟蘇安然爸爸開房,給蘇安然媽媽發了一段挑釁的文字和視頻,她在捉奸路上出了車禍,當場S亡。
林如月是萬人迷,她處處留情,在兩個有錢男人中猶豫不定,最後決定嫁給我爸。
然後,在收到我爸訂婚戒指那一天,她又去酒吧找到蘇安然的爸爸,安慰他以後還是朋友。
蘇安然爸爸因為失戀,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看見林如月,酒後亂性,把她帶到酒店開房。
林如月半推半就地跟他去了。
她拍了他們苟合的視頻,發給了蘇安然媽媽。
而蘇安然的媽媽,就S在那個夜晚。
蘇安然爸爸清醒後看見床上的林如月,攬下所有錯誤,說自己不該酒後亂性,補償給了她很多錢,幫她瞞下那晚發生的一切。
蘇安然因為媽媽去世,早自習一直哭。
林柯義正辭嚴地說:「學校是給你學習的地方,不是給你哭喪的地方。
「你憑什麼委屈呢?你媽媽自己車技不好,還怪上肇事司機!人家好好開個車撞S人了,不知道多大心理陰影面積,不要求你們賠償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我瘋了一般衝上去想打她,被老師攔住了。
我媽為了要我的撫養權逼著淨身出戶,最難的時候,甚至交不出我的學費。
老師當著全班的面催我:「楚晚,這裡是私立學校,你若下周三之前再交不出學費,就不用來了。」
再後來,我媽找我爸要撫養費,我爸從錢包裡隨便抽了張卡摔在她臉上,裡面有三十萬。
隻夠林如月的一個包。
即使是這樣,早會前,林柯當著全班的面走到我面前,紅著眼眶:「你可以讓你媽媽離我爸遠一點嗎?他們非親非故,憑什麼找我爸要錢。」
班裡的人對我指指點點,造謠我媽不檢點。
我將這些憤怒咽進肚子裡,靜靜等待復仇時機的到來。
我要在林柯一家爬到高處時,狠狠摔下來。
為了在圈子裡給林如月名分,我爸給林如月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我媽陪他一路創業,在他最窮的時候跟他結婚,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婚禮。
林如月的婚禮是用錢砸出來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