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我生的是女兒,不讓我住月子中心,直接在家請了一個保姆。
保姆年紀隻比我大四歲,工作上馬馬虎虎,給我吃剩飯剩菜,還對我日常生活指手畫腳。
我忍無可忍,想要辭退她,婆婆卻一哭二鬧三上吊,指責我就是對她有意見。
後來,我無意間發現,保姆和老公已經有了一個五歲大的兒子。
01
我生完孩子,正在坐月子,身體本就虛弱,需要充足的營養來恢復身體和哺乳。
這天,保姆許巧玲做了一桌子的飯菜,我滿心期待地來到餐桌前,卻發現桌上全是昨天晚上的剩飯剩菜,連個新鮮的菜湯都沒有。
我皺著眉頭,心中的火氣噌地就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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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質問保姆:「這都是些什麼啊?我現在坐月子呢,你就給我吃這些剩飯剩菜?」
許巧玲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嘴角微微一撇,翻了個白眼,振振有詞地說:「這怎麼啦?剩飯剩菜又不是不能吃,浪費糧食可是不好的行為,你就將就將就吧。」
我氣得臉都紅了,提高了聲音說道:「我現在是特殊時期,需要吃新鮮有營養的東西,這和浪費糧食是兩碼事!」
許巧玲撇了撇嘴:「嫂子,你知不知道我熱這些飯菜有多麼辛苦,你不要不依不饒了會不會,這我們農村,女人都是吃剩飯剩菜的,你看我,吃了這麼久,不也什麼事都沒有,還可以生大胖小子呢。」
我被許巧玲的奇葩邏輯思維氣笑了,自從她成為我的住家保姆,我的生活狀態就一團糟。
許巧玲似乎很得意這自己生了一個兒子,有事沒事就喜歡對我冷嘲熱諷我生了一個女兒。
對於自己厭惡自己性別的女人,我是一點也喜歡不起來,我怒火中燒,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罵:「許巧玲,你喜歡吃剩菜剩飯關我什麼事,我從小到大就是嬌生慣養,你羨慕嫉妒恨,你不服氣也沒有辦法,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你的僱主,你憑什麼教訓我?」
就在這個時候,婆ṭŭ⁺婆聽到爭吵聲走了過來,了解情況後,她又習慣性開始和稀泥。
婆婆眼神不滿地看著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當年坐月子的時候,哪有人伺候啊,還不是自己照顧自己,保姆也是人,她能給你做飯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我委屈地說:「媽,我不是挑三揀四。您也知道,坐月子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我吃不好怎麼能有奶水喂孩子呢?」
婆婆卻不耐煩地擺擺手:「哪有那麼嬌貴,我那時候吃的還不如你現在呢,孩子不也養得好好的。」
婆婆嘆了一口氣;「再說了,你不就是生了一個丫頭片子,怎麼就作天作地上了,你運氣好,遇上我這樣的話婆婆,給你請保姆,給你忙前忙後帶孩子,你還要鬧,鬧得我腦殼痛。」
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難以置信地看著婆婆這一張尖酸刻薄的嘴臉。
我還沒有嫁進來,婆婆就對我和顏悅色,事事以我為先,說什麼也要把我當做親生的女兒,怕我結婚以後不想和老人住,主動回到農村生活,我爸媽也以為我找到了一個開明懂禮的好婆婆。
我懷孕了以後,婆婆突然自告奮勇來城裡照顧我,我心裡挺感激的,她老人家有這一份心意就好。
我就體諒她老人家辛苦不容易,於是提出自己出錢去月子中心。
可直到十月懷胎的女兒生下來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什麼也不同意我浪費錢去月子中心。
婆婆一聲不吭地給我請了一個保姆,對我說:「這月子中心啊,都是騙錢的,我給你找個靠譜的保姆。」
保姆許巧玲隻比我大上四歲,她就已經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
婆婆還拍手叫好:「這巧玲生育過兒子,她知道怎麼照顧孩子,你就放心好了,這錢肥水不流外人田,巧玲是我遠房親戚家的侄女,絕對比外面的陌生人靠譜,你就好好在家裡面坐月子,還可以沾沾巧玲生兒子的福氣。」
我皺著眉頭說:「媽,您怎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請人來了呢?我本來都打算好去月子中心了。」
婆婆滿不在乎地說:「外面那些月子中心有啥好的,你有錢也不能隨便亂花,家裡坐月子才自在呢,巧玲照顧你,肯定比月子中心那些人貼心。」
我心裡很是不滿,但又不好發作,畢竟沾親帶故的,還是婆婆那一邊的人,我也不太好意思使喚她。
另外讓我覺得不太舒服的原因是,許巧玲長得還可以,除了有一些身材走樣,我總覺得她不太願意過來伺候我。
經過婆婆的三寸不爛之舌,我最終還是無奈地答應讓許巧玲做住家保姆。
老公在一旁也幫腔說:「許巧玲是單親家庭,一個女人在外面帶著孩子不容易,而且媽也喜歡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家裡面多個孩子多一點熱鬧,就讓他們留下吧。」
我不太情願地說:「咱們家突然多了兩個人,多不方便啊,而且我也不太習慣和陌生人住在一起。」
婆婆就說我太小心眼了:「家裡面多一個孩子多一點熱鬧,以後我朵朵長大了,還可以有一個哥哥陪。」
我心裡面吐槽,朵朵是獨生子女,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哥哥。
我一生下女兒,婆婆就換了一副嘴臉。
她最擅長的就是做臉皮,說是給我請保姆。
實際上每個月給保姆開一萬塊的工資還是我,說什麼她的退休工資一個月隻有幾千塊錢還不夠生活費。
生了孩子以後,她十指不沾陽春水,根本沒有下過一次廚房,更加沒有主動照顧一次孩子。
我深吸一口氣,打算今天晚上和老公好好商量一下。
我轉向許巧玲說:「你要是不想好好做,那就別做了,我自己想辦法。」
許巧玲聽了,立馬向婆婆哭訴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撇著嘴,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您看,嫂子這是要趕我走呢,我也不容易啊,我想著不浪費糧食才這麼做的,沒想到嫂子這麼不領情。」
婆婆見狀,趕緊安慰許巧玲:「你別哭,有我在呢,她不敢把你怎麼樣。」
婆婆眼神充滿了精光,趾高氣昂地和我說:「付清,你怎麼回事,一點點小事情有必要這麼大動幹戈嗎,巧玲農村來的,一個人帶著五歲大的兒子不容易,你今天必須給巧玲道歉,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不許再提辭退的事。」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媽,您怎麼能這麼偏袒她呢?我才是您的兒媳婦啊,你憑什麼讓我給她道歉,我出錢讓她做一頓飯就這麼難嗎?」
婆婆哼了一聲:「付清,我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今天這些飯菜你愛吃不吃,浪費糧食可恥,你要是真懂事兒,就不會為這點小事跟保姆計較。」
我心中滿是委屈和憤怒,她知道跟婆婆這樣爭執下去也沒有結果,但我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欺負。
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讓自己和孩子在月子裡受這樣的委屈。
過了一會兒,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對婆婆說:「媽,我知道您是想節省,但是我現在做月子,需要奶水喂寶寶,許巧玲有錯在先還惡人先告狀,我不能接受這樣不守規矩的保姆,她必須辭退。」
婆婆翻了個白眼:「付清,你這是嫌我管得不好了?這家裡還輪不到你做主。從古至今,家裡面都是婆婆管理財政大權,巧玲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輪到你了做主了。」
我咬了咬嘴唇,不再說話,但是我的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找到證據,證明許巧玲在故意刁難我,好讓婆婆認清保姆的真面目。
02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ƭů₄臉委屈地向剛下班回來的張思奕告狀。
「你看看,今天保姆又給我吃剩菜剩飯,婆婆還向著她,我現在坐月子呢,這樣下去我身體怎麼受得了,女兒也沒有足夠的奶水吃啊。」
張思奕表面上一臉溫和,拉著我的手說:「親愛的,我理解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氣了,我會和媽好好商量一下的,你別氣壞了自己。」
我聽了張思奕的話,眉頭緊蹙,每一次我和他說起和婆婆、保姆之間的矛盾,他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好老公,可是實際上,他什麼都不做,我心灰意冷,沒好氣道:「那你一定要好好和媽說啊,沒有下次。」
他語氣放軟,趕緊安慰我,然後出門和婆婆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到了晚上,我一想到這些日子真家裡面發生的一切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起來穿了一件外套,來到了隔壁房看著嬰兒床裡睡得很安靜的女兒,心裡覺得有些疑惑。
我心想,從出院這些天每個晚上幾乎都沒有聽見女兒的哭聲,這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我小心翼翼地給女兒蓋好被子,然後去上了個廁所。
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保姆許巧玲正在偷吃自己的燕窩。
我頓時火冒三丈,我生氣地說:「許巧玲,你在幹什麼?這是我的燕窩,你怎麼能偷吃呢?」
這燕窩還是我媽特意送過來的,一斤也不便宜,許巧玲也太沒有分寸感了。
許巧玲被發現後,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反而理直氣壯地說:「不就是一點燕窩嘛,吃你一點怎麼了,嫂子你不要太小氣鬼。」
我更加憤怒了,大聲質問:「你怎麼這麼沒有職業道德?這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偷著吃?不問自取就是小偷,怪不得你兒子和你一模一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許巧玲臉色難看,「你,你怎麼可以說話這麼難聽,不就是一點燕窩嗎,這還是我自己煮的呢。」
我氣急敗壞給了許巧玲一巴掌,「你拿著我的工資就應該洗衣做飯,沒有下次,你今天必須給我卷鋪蓋走人。」
我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突然,我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閉嘴看了看嬰兒床裡的女兒。正常情況下,大人吵架這麼大的聲音肯定會讓小孩子一下子嚇醒的,可是我的女兒卻依舊在嬰兒床裡睡得很熟。
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新聞裡看到的一些保姆N待孩子的事情,我心裡咯噔一下。
於是,我顧不得和保姆繼續爭吵,轉身就衝進了保姆房。
我開始拼命搖醒女兒,沒有任何反應,我嚇了一大跳,測試了一下孩子的心跳和呼吸,一切正常,我心裡面松了一口氣,瘋了一樣衝進保姆房裡翻箱倒櫃。
終於在保姆許巧玲的枕頭底下,我翻出了一瓶安眠藥。
我紅了眼眶,氣勢洶洶地拿著安眠藥,走到保姆面前,質問道:「你為什麼會有這個?你是不是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許巧玲臉色一瞬間蒼白,她還是狡辯道:「這安眠藥是我自己吃的,我最近失眠,關你女兒什麼事。」
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實在無法相信保姆的話,一怒之下給了保姆一巴掌:「你還撒謊!你肯定對我女兒做了什麼壞事。」
03
這時,張思奕聽到動靜也出來勸架了。
他皺著眉頭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大晚上的吵吵鬧鬧。」
我哭著對張思奕說:「她偷吃我燕窩,我還在她枕頭下發現了安眠藥,女兒今晚這麼安靜肯定有問題,一定是她給朵朵下了安眠藥,我要帶女兒去醫院檢查身體。」
張思奕臉色變來變去,目光從許巧玲的身上收了回來,他語氣溫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也許就是巧合呢。」
我在爭吵後發現女兒不對勁,內心瞬間被恐懼和擔憂填滿。
可是作為孩子的爸爸,張思奕倒像是沒事人一樣,我怒火中燒,給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現在是你媽找的這個保姆害了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張思奕臉色鐵青,捂住了臉,許巧玲張口的一瞬間,又被張思奕打了一巴掌,「閉嘴!」
我首先會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再與保姆繼續糾纏。
我衝過去抱起女兒,仔細地檢查女兒的身體狀況,查看是否有什麼外傷或者異常的跡象。
同時,我輕聲呼喚女兒的名字,試圖喚醒女兒,看看女兒的反應是否正常。
接著,我會拿出手機撥打 120 急救電話,向醫生描述女兒的情況,包括女兒在如此吵鬧環境下依然沉睡不醒以及可能存在保姆N待的懷疑。
張思奕拉著我的手,「老婆,你冷靜一點,這件事還需要調查清楚,不可以這麼快就下定論,女兒一定會沒事的。」
婆婆陰沉著臉,「夠了,大晚上不睡覺吵架成何體統,這藥就是我讓巧玲給朵朵吃的,吃了一點點,沒什麼大事,你不要這樣大驚小怪,讓鄰居聽見了笑話。」
我大吃一驚,抓住了婆婆的肩膀,歇斯底裡,「媽,你瘋了嗎,朵朵這麼小,你為什麼要讓許巧玲喂什麼安眠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