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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夫君賣到了青樓

第3章

發佈時間:2025-05-08 16:15:43

 


謝清遠痛苦地哀號,指著綠翠不斷地喊:「我要S了你。」


大夫正在幫著止血,而他身後好大一張血鋪。


 


地上的刀還沒處理,綠翠滿手的血護著肚子站在一旁。


 


我差點笑出了聲,小姐給了我一個眼神,又低聲說:「收斂一些。」


 


於是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原以為綠翠最多給謝清遠下個藥,沒想到直接來了個大的,以絕後患了。


 


這下,綠翠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唯一的孩子。


 


謝清遠他娘趕來時,被嚇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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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醒來的時候,一個勁地問大夫,還有沒有的救?


 


大夫隻能長嘆氣道:「回天無力。」


 


畢竟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法讓人斷根再續啊!


 


於是謝清遠的娘又暈過去了!


 


這一晚上忙碌的我,都不知道該先看哪邊的好戲。


 


等到大夫離府時,我親自送他。


 


走到府門口時,我將當初從謝清遠那拿來的銀子放在了大夫的手裡。


 


大夫說:「我懂,出了這個門必定守口如瓶。」


 


我搖搖頭,鄭重地告訴他:「不,大夫,我們老夫人說了您一定要幫我們傳揚出去,說不定能招來名醫替我們老爺醫治。」


 


大夫一臉蒙,我再三確認他會宣揚出去這事兒後,才將他放走了。


 


等回府裡時,謝清遠和他娘一同叫嚷著要S了綠翠。


 


小姐擋在了綠翠的前面,義正詞嚴道:


 


「如今夫君這樣怕是再無傳承,綠翠腹中之子便是夫君唯一的子嗣,二位當真要S嗎?」


 


兩人偃旗息鼓,提了個要求必須將綠翠關押。


 


綠翠全程一言不發,隻是護著肚子。


 


如今謝家母子一殘一暈。


 


關押看護的事兒還是落在我的頭上。


 


我陪著綠翠一道回了闲居苑。


 


在我關上房門之際,她說:「我知道你是利用我的,但沒關系,我也想這麼做,還有......替我向小姐致歉。」


 


然後自己主動關上了房門。


 


綠翠的舉動讓我懷有歉疚,但不多,不足以讓我後悔。


 


我將綠翠想傳遞的話悉數告訴了小姐,她閉上了眼,良久後說:「好好照顧她。」


 


我應聲「好。」


 


便是小姐不說,我也會的。


 


16


 


謝清遠告病休養了一段時日就要上朝去了,出門時還警告府內所有人不許宣揚。


 


隻可惜,他說得太晚了,外頭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各種花名豔史層出不窮。


 


我和小姐正在院內下棋時,被謝清遠怒氣衝衝打斷了。


 


「甄玉妍,外面的謠言是不是你傳的?還是徐晚娘?」


 


他的手指在我與小姐之間來回擺動,兇狠的樣子像是立刻就要對我們動起手來。


 


我攔在了小姐面前,諷刺道:


 


「謠言?你說的是哪句?是你被叫太監的事兒還是你不孕不育的事兒?」


 


謝清遠破防了,對著我們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但我這些年青樓裡別的學得可能不太好,罵街還是不錯的,罵得謝清遠臉色鐵青,欲言又止。


 


最終以他甩袖而去結束了戰鬥。


 


後來才知道,原來今日上朝時,路過他身旁的人眼裡的鄙夷都溢了出來。


 


下了朝又在街巷裡聽聞了他的傳說,這才氣得不行。


 


第二日就聽聞謝清遠上書一封,請求調離京城,去往地方做父母官。


 


他這做法替我和小姐省了不少工夫。


 


原先打算讓丞相那邊做做手腳,將他貶官外放,如今都不需要了。


 


大約是皇上也厭煩了他,很快同意了他的請求,並讓他即刻上任。


 


動身的那天,小姐嫁妝裝滿了十幾輛馬車。


 


原先謝家的護衛、家丁都被小姐打理內宅時,偷偷換了,兩個妾室也都留在了京城。


 


畢竟都不能人道了,妾室還有什麼用。


 


而謝清遠的娘親還在破口大罵。


 


「謝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先後娶了你們這兩個災星,老天爺啊,求您開開眼吧!」


 


我和小姐對視一眼,一直以來就記得處理謝清遠了,差點忘了還有她。


 


趕緊吩咐下面的人不再採買她的藥。


 


17


 


等到行路半個月後,謝清遠的娘親叫停了我們的馬車。


 


「毒婦,你們怎敢私自將我的藥停了?」


 


我攔下了準備起身的小姐,獨自下車。


 


「老夫人,如今謝清遠隻是七品小官員,而您的那些藥都太貴了,靠他已經吃不起了。」


 


「你個毒婦,若不是你,我兒怎會......」說罷,她就迎上來欲對我動手。


 


我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往後一推,摔倒在地。


 


「林盼兒,你當真還以為我是曾經那個任你欺辱、打罵的人嗎?再作潑婦模樣,當心山匪來時,我將你扔下自生自滅。」


 


謝清遠的娘親被氣得大喊大叫,引來了謝清遠。


 


怒吼道:「徐晚娘,你瘋了嗎?」


 


大約是被閹的原因,他的臉上許久不長胡須了,面色也陰柔了許多。


 


我譏笑道:「喲,謝公公怎麼出來了?您別激動,聽說這一代的山匪最喜歡你這樣的,您可當心了!若有山匪,第一個丟你娘,然後丟你,說不準還能幫我們拖延一二。」


 


他的臉一下黑了,撿起一旁石頭就朝我走過來。


 


護衛見狀趕緊攔住了他。


 


忽然一陣異動,山匪們從各處蜂擁而出。


 


我看著慌亂的謝清遠,笑著說:「看,都說了讓你別激動,這下把山匪引來了,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謝清遠憤恨地看著我,又轉頭朝馬車裡大喊:「甄玉妍,我可是你的夫,謀S親夫是大罪,你不怕甄家被人詬病嗎?」


 


馬車裡有了動靜,我趕忙去扶小姐下車。


 


「詬病?這麼個窮山僻壤之地,誰人能知?」


 


小姐說完,一個眼神示意,山匪們就將謝清遠和他娘親綁住,堵住了口舌。


 


我得到了小姐的首肯,就將他們帶到了懸崖邊上。


 


18


 


「謝清遠,你這麼瞧不上女人,那你瞧得上你娘嗎?」


 


「你想幹什麼?」


 


我拿起護衛的刀橫在兩人之間。


 


「給你個機會,一息之間,你和你娘,隻能選一個人活。」


 


謝清遠聞言隻罵我卑劣、無恥。


 


我不為所動,畢竟若論卑劣誰又能比得上謝清遠呢?


 


刀一寸寸地逼近,謝清遠的恐懼更甚,最後閉眼說出:「選我活,選我活。」


 


我再一次見識到了一個人的無恥下限。


 


刀尖朝前,直直地向謝清遠的心刺去。


 


下一刻,一具軀體忽然擋在了謝清遠的身前,血順著刀流了下來。


 


「晚娘,說好了,留一個人活,我選我兒活。」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謝清遠睜開眼時,瞧見了他娘親的S亡後,先是驚訝了半分,後又慶幸。


 


「徐晚娘,你說了留一個活的,你要講信用。」


 


看著眼前的男人甚至沒有為他的親娘流一滴淚,我有些慶幸自己離開他夠早。


 


「好,你活。」


 


他笑了,S裡逃生讓他笑得很開心。


 


我將刀拔出時,屍體從他的身前滑落,他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哭喪。


 


我轉身有了新的想法。


 


謝清遠太過天真,活著未必有S了好。


 


等我回到馬車時,小姐不見了,我四處找尋。


 


身後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我回頭望去,是做公子打扮的小姐,她笑著問我:「晚娘,要不要做狀元夫人?」


 


恍惚間,我想起了兩年前給我銀子的好心人,也是這般笑著同我說:「好好活下去。」


 


我從未想過能成為狀元夫人,或者說夢裡曾夢到過,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


 


而此刻,這份榮耀竟然輕而易舉地捧到了我的面前。


 


馬車上,我問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嗎?決定了日後便再無轉圜之地,而您也再無法嫁人生子了。」


 


小姐坦誠地說:「我的夢想從來不是想嫁人生子,這樣就很好,反而是你,你想好了嗎?」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從入了青樓後,嫁人生子再未想過。


 


這樣對我也很好!


 


「夫君,日後請多擔待!」


 


19


 


謝清遠自懸崖後就被我打暈裝在箱子裡,又喂了一些迷藥。


 


一路上像件貨物一樣,被人搬來搬去,並且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當來到臨縣時,這裡的風景秀麗,民風淳樸。


 


百姓對新任父母官並不熟悉,隻知道是從京城來的。


 


我們很順利蒙混過關,住進了官員的府邸。


 


待入夜後,我命人偷偷將箱子抬到了鄰縣的一所青樓裡。


 


箱子打開時,謝清遠渾身癱軟在箱子裡,憎恨的眼神盯著我。


 


「夫君,被人當貨物的滋味好受嘛?妾還是太過善良,這箱子當是比那麻袋舒服多了吧。」


 


他繼續瞪著我,眼裡隱隱浮現嗜血的S意。


 


我不在乎,接著刺激他:


 


「啊~應該不能叫你夫君了,我的夫君是新任縣官『謝清遠』,可不是你這等子腌臜人能比的。」


 


他氣急敗壞地說:「徐晚娘,你個賤人,怎麼敢這樣對我?」


 


他的怒吼,因著多日未說話,聲音反而綿軟無力,毫無氣勢。


 


我繼續說道:「叫吧,多叫兩聲,再過會兒,你想叫也發不出聲了。」


 


這時,青樓的鸨母端著一碗無聲湯進來。


 


謝清遠這會兒才觀察起四周的環境,瞬間驚慌起來。


 


「晚娘,我錯了,晚娘, 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無視他的求救聲,端起湯強硬地掰開他的嘴巴灌了進去。


 


等他喝完後,我又當著他的面同鸨母交易。


 


鸨母給了我十兩銀子。


 


我拿著銀子一下一下砸在謝清遠的臉上。


 


「嘖,這麼好看的臉竟然才值十兩銀子, 夫君當真是不值錢啊~」


 


藥效發作很快, 謝清遠怒而不出聲的模樣憋紅了臉。


 


我拿起一旁的折扇,像個客人一樣輕挑起他的下颌。


 


「嘖,夫君怎的這般沒用, 我不過是將你用作我的手段還給你罷了,這就不能接受了嗎?那後面的可怎麼辦呀?」


 


話落, 我好生交代了鸨母一番,定要讓他嘗嘗我曾經的痛苦滋味, 而後起身離開。


 


第二日,據侍衛回稟, 掛牌當夜就有人瞧上了他的姿色,折騰了一整晚。


 


等清晨鸨母去尋他時, 他正準備自盡, 幸好救下得及時。


 


但被鸨母好一頓收拾。


 


我看著手腕上的疤痕, 心底的那股氣有了消散的苗頭。


 


20


 


半年轉瞬即逝, 綠翠也到了生產之際。


 


產房內人仰馬翻,許久後, 穩婆說難產了,要保大還是保小。


 


憑著惻隱之心我選了保大, 但還是沒能保住, 留下了孩子就撒手人寰。


 


我抱著孩子,是個女兒,嬌嫩可愛。


 


玉妍也歡喜得緊, 替她取名謝寶兒。


 


為了寶兒的身世, 我又一次踏入了鄰縣的青樓。


 


謝清遠正癱軟在床榻之上, 眼神空洞,整個人瞧著毫無生機。


 


我走近從他指尖處取了幾滴血,並說道:「綠翠生了, 你猜是不是你的孩子?」


 


他的眼裡忽然有了亮色,血滴命人拿下去。


 


我便坐在一旁靜靜等著, 忽然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希望是兒子還是閨女呢?」


 


他張口想說什麼, 但說不出來。


 


我差點忘了, 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又試探道:「是閨女。」


 


他一下子喪了氣。


 


就被她們拉著一同來到街上,身後還跟著樓裡的幾名打手。


 


「心命」他突然激動起來。


 


看來半年的時間還是太短,他仍S性不改, 更瞧不上女人。


 


很快, 護衛端著滴血認親的碗進來。


 


我垂頭看了看, 抬眸時我朝著謝清遠帶有深意地笑了笑,就準備轉身離去。


 


謝清遠忽然激動地從床上跌落, 又陰暗扭曲地朝我爬過來。


 


我無視他的舉動, 命人攔住。


 


砰的一聲, 門關上了。


 


21


 


時光冉冉,玉妍的爹娘也從朝堂退了下來,一同來到這兒養老。


 


寶兒已經可以在我的懷裡奶聲奶氣的娘親。


 


看著小小的團子漸漸顯露出三分故人的模樣。


 


我想一切該結束了。


 


命人撤了對謝清遠的看護, 不到半日,就傳來了謝清遠自缢的消息。


 


心中已沒了波瀾,唯願我的寶兒健康成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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