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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妹偷我身份證和乞丐結婚後

第3章

發佈時間:2025-05-09 14:27:08

 


「王琴珍,我給你介紹了份好工作。」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終於想起來我媽才是他的法定妻子。


 


隻有鄒金銘在他身邊才能恢復往日的人淡如菊,所以我決定幫他把鄒金銘找回來。


 


印著鄒金銘鄒淼和陳建軍合照的全家福復印件散落在 S 市的大街小巷。


 


隨著初冬的雪飛啊飛,飛到了天橋橋洞下食不果腹衣不避寒的鄒淼身邊。


 


鄒淼學聰明了,跪著祈求在崔二身邊,指著照片裡的「一家三口」對崔二說。


 


「您看,照片裡這個男人是我親爹。他身上還有三千萬,我們去找他,利用我,你可以從他身上弄到好多錢!」


 


崔二看著廢舊手機裡熱火朝天的熱點新聞討論,第一次沒有在鄒淼說話時毆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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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笑著拍了拍鄒淼的臉:「你說得對。」


 


18


 


鄒金銘失蹤一個月,我接了陳建軍的電話。


 


男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聲音嘶啞地和我要錢。


 


他說他知道我的公司現在處在上升期,我要是不給他錢,他就找人在公司樓下扯橫幅。


 


大難臨頭,鄒淼和鄒金銘完全被他忘在了腦後。


 


那天的直播鬧得沸沸揚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鄒淼現在在哪。


 


我第一次沒有忍住,問他:「這麼多年,看我媽在你的小三面前伏低做小,受盡苦楚,你就沒有一絲愧疚嗎?」


 


陳建軍愣了愣,以為事情有了轉機,聲音也緩和下來。


 


「靜靜,千錯萬錯都是那個狐狸精的錯。都是她勾引我,蒙蔽我,才苦了你們娘倆。你給爸爸一個機會。爸爸一定好好補償你們。」


 


「行。」


 


我回復道:「後天吧,後天見一面。在哪裡見面我會告訴你。」


 


男人欣喜地連連稱是。


 


可我沒打算赴約。


 


崔二的聯系方式始終是腦子裡揮散不去的噩夢,我拿起鄒金銘的手機,給崔二發去了可以和陳建軍見面的地址。


 


這是他們一家人的事,留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陳建軍瀟灑了這麼多年,也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19


 


原本想送他們一家團圓,看他們一家狗咬狗。


 


可惜我找遍了 S 市,也沒找到鄒金銘的下落。


 


最開始鄒金銘無路可去,想要依附陳建軍的「兄弟」們,無一不把他哄了出去。


 


後來她又想重操舊業。


 


可惜她人也老了臉也垮了,沒有哪家夜店酒吧願意收留她。


 


隻有一家地下酒吧看她可憐,問她願不願意做保潔。


 


鄒金銘瞪著眼和老板大吵一架,大罵老板有眼不識泰山,然後揚長而去。


 


可因為好幾天沒吃飯飢腸轆轆,還是跑了回來,可惜工資少了一半。


 


結果因為「嬌養」了這麼些年,什麼也幹不好,反而損壞了很多東西。


 


現在隻能在酒吧裡扛貨還債,幹些粗活。


 


我也是在今天才得到消息,鍾凱自那天以後,一系列事情都被挖了出來。


 


酒駕撞人肇事逃逸,公開招妓嫖娼,聚眾吸毒……


 


他被取消了繼承權,覺得自己被鄒家母女算計了大發雷霆,在全市「下令」,誰趕收留鄒氏母女工作,就等著倒霉。


 


找到鄒金銘的下落,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鄒金銘被趕走不知下落已經有兩天。


 


我原以為她還有什麼別的後招,可等我再收到她的消息,已是她的S訊。


 


鄒金銘S了。


 


被人用兇器從後面貫穿腹部,S在了天橋下面。


 


SS她的,是她視如珍寶的女兒鄒淼。


 


20


 


鄒淼難逃命運詛咒,右腿被鋸斷,美色不再後,就被崔二逼迫上街討飯。


 


大腿上的肉漸漸腐爛,鄒淼趁著夜色昏沉無人注意,在崔二睡著時把自己的腿骨磨尖,制作成一柄兇器。


 


寒風獵獵,聲音刺耳,磨骨的聲音就這樣被掩蓋。


 


她在和崔二提出威脅陳建軍的意見當天夜裡就趁人不注意捅S了崔二。


 


因為她聽見了,崔二S妻騙保的計劃。


 


「那娘們就是個賠錢貨。怪不得她媽免費賣,連個B險都沒有,還得我親自先給她買個B險。」


 


別人隻以為是崔二玩她又玩出了聲音,一個個豔羨不已,沒留意到崔二的痛苦呻吟。


 


崔二被捂住嘴,看著鄒淼那張下垂又皺的臉,那雙眼睛兇狠無比,全是怨毒。


 


鄒淼拿過了崔二的手機,發現了「崔二」和陳建軍的陳建軍相約見面的地點,蹦跶著離開了橋洞。


 


卻在橋洞外,發現了許久不見的母親。


 


那一瞬間,被背叛,被利用,被拋棄的感覺充斥內心。


 


鄒淼知道,因為鄒金銘從小就告訴她。


 


女人為了往上爬,可以不擇手段,肉體無所謂,尊嚴更無所謂。


 


小時候的鄒金銘哄著鄒淼睡覺,低聲告訴她:「隻要能過上好生活Ṫù⁸,讓媽S人放火都可以。」


 


為了媽媽自己,也為了咱們寶貝淼淼。


 


可惜後一句,她當時沒能說出口,之後也說不出來了。


 


骨刀被一下一下捅進鄒金銘腹部,鄒淼S紅了眼,語氣裡帶著哽咽。


 


「你S!你S啊!為了嫁入豪門,連女兒都不要了!你知道我過得什麼日子嗎在這裡!我做夢都想不到,是你要把我賣過來!」


 


「去S啊!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媽!別人的媽媽都不這樣!小乞丐的媽都知道要教女兒愛重自己的身體!隻有你!連活在這裡的人都罵我下賤!都是你的錯!」


 


鄒金銘顫抖著轉身,原本憋了一肚子髒話,卻在看到女兒的那一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麼狼狽那麼醜,看起來受盡苦楚。


 


小腿斷面已經結咖,看起來猙獰可怖。


 


她見不得自己的女兒受苦,陷害別人女兒的時候,卻可以笑意吟吟當作無事發生。


 


鄒淼被她媽的眼神灼燒,如夢初醒後,一腳踹開後,慌忙逃走了。


 


21


 


如果這些年陳建軍利用早年打拼下來的那些錢去創業,或許沒有變賣所有產業。


 


那他如今肯定還另有一番出路。


 


而不是在飯店包廂裡記得來回跳腳,連那份最後的體面都維持不住。


 


我問我媽要不要來看他最後的下場,我媽搖了搖頭。


 


她沒有經歷過上一世的那些,沒有哭瞎了眼睛在雪地裡跪著尋找女兒。


 


沒有被迫接受真相,在絕境之際接受愛人的背叛。


 


所以,隻有我來到了隔壁包間,聽陳建軍跳腳罵街。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怎麼是你?」


 


鄒淼語氣驚慌:「爸爸!怎麼辦爸爸!我完了!」


 


「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


 


「給我錢?」


 


「什麼?」


 


「我說,給我錢!」


 


「你瘋了,你怎麼和我說話?」


 


緊接著是一聲巨響,像是瓷器破碎的聲音,陳建軍清晰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給我錢啊!你不是說我要什麼就給我什麼嗎?給我錢啊爸爸!我要去美國!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我S人了!」


 


「我把媽媽S了。怎麼辦啊爸爸!」


 


女人咆哮著哭泣,聲音越來越不可控,一個月的地獄生活足以讓任何人精神失常。


 


陳建軍發出「啊!」地一聲尖叫,緊接著又是一陣物品碎裂尖銳刺耳的聲音。


 


「你想走?可是我隻有你了爸爸!給我錢!給我錢!」


 


「你聽爸爸說淼淼,爸爸現在也沒有錢,但爸爸很快就有了,你等等……啊!」


 


「我不聽!!!你們都騙我,我媽也是你也是。反正我也活不了了,大家一起S吧!」


 


鄒淼被寵壞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日子過了太久,一下子從天堂跌入泥潭,就要痛苦地報復世界。


 


按照時間線來,也是一個多月以前,我躺在破敗的貧民窟,被打得奄奄一息,聽崔二尖銳刺耳的笑聲。


 


「白撿了個女人玩,還賺了這麼一大筆錢,爽S了!」


 


我曾在痛苦的深夜偷偷打電話給我媽,可電話欠費,她沒能接。


 


後來我才知道,她早就被趕出了鄒家別墅。


 


我又打電話給陳建軍,以為他不知道我的遭遇,以為他能來救我。


 


可他隻是淡淡的。


 


他說:「抱歉啊小靜,你已經結婚了,爸管不了你。」


 


電話被迫中斷,崔二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臨S前我想,我就這樣S了,我媽該有多傷心?


 


22


 


等老板聽到吵鬧聲趕過來,陳建軍身上已經被鄒淼戳了好幾個洞。


 


女人斷了一截腿,衣服破爛不堪, 頭發因為久未打理而打結, 渾身散發著難聞的腥臭。


 


骨刀戳穿了陳建軍的嘴, 所以才ẗúₕ沒人聽到他在呼救。


 


男人已經昏迷,看起來奄奄一息。


 


鄒淼看到人群, 下意識地伸手去整理自己的著裝。


 


有些做作又慌張地捂住裙擺,緊接著又捂住嘴。


 


被閃光燈打回現實後,又嘶吼著說別拍。


 


恍恍惚惚間在人群中捕捉到我,她像是又要瘋了。


 


「你!怎麼是你!你怎麼能看到我這副樣子?」


 


她被警察押走時,聲音軟到令人作嘔。


 


下垂的胸往人家衣服上蹭, 嘴裡還沒有嘗試地說著:「放過人家好不好?」


 


被打了兩針鎮靜劑才回歸正常。


 


而陳建軍被送往醫院,血跡灑了一地。


 


23


 


陳建軍恢復意識後我曾去見了他一面。


 


男人和十幾人一起擠在一間小小的療養院,房子裡散發著燻人的臭氣,兩個護工照顧著這麼多男人, 難免力不從心。


 


排泄物就這樣放在床頭櫃子下面, 存在感十足。


 


陳建軍已經沒法說話了。


 


因為身體多處殘缺,他也沒有坐起來的力氣。


 


小小的房間沒有窗戶, 牆和地板都是水泥質地,唯一的電燈泡被灰籠罩, 忽明忽暗晃人眼睛。


 


隔壁桌的果籃上成群的蒼蠅在飛,屋外玻璃邊還有老鼠來往。


 


「起碼比睡天橋橋洞好!」


 


我笑著看向陳建軍。


 


男人的眼睛充血, 眼球幾乎要突出來。


 


嘴上的紗布被嘴裡沁出來的血跡染紅, 發出「支支吾吾」地聲音, 急切地要和我說些什麼。


 


「我和我媽嗎?我倆過得很好。我的新公司開展不錯, 已經在市中心買了房子。我媽現在就是沒事出去打打牌, 跳跳廣場舞, 和親朋友喝喝茶。」


 


男人掙扎得更厲害了,右手輕輕抬起, 想要抓我的衣袖。


 


「老實說,她還掛念著你,所以我來看看你。」


 


陳建軍昏暗的眼神變得清澈, 像是找回了一點希望。


 


可我撥開了他的手:「可惜啊。我不是我媽。所以這一次, 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


 


「鄒淼進監獄了, 這輩子出不來了。你也差不多, 畢竟還有法律關系, 我在這給你買了十年的療養服務。


 


「別瞪我, 你看,這還有這麼多人呢!這麼多人在這,人家都住你怎麼不能住。


 


「你那小三好像也沒啥親戚, S了那麼久也沒人收屍,不知道現在在哪。也行了,偷偷過了最後這麼久好日子。這輩子也值了。被親女兒弄S就弄S吧。


 


「有點燻人, 我先走ṭū₅了, 應該不用再續費了吧,感覺你也活不了幾年了。」


 


陳建軍唯一能活動的右手被自己挖出鮮血,看起來當真是恨到不行了。


 


門外的護工眼巴巴瞅著我希望我和別人一樣給些小費。


 


來這裡的人, 多半是窮到極致了,親人為了能讓他們被照顧得好一些都會塞些小費。


 


可我沒有。


 


「抱歉哈,沒錢。」


 


陳建軍日後會被如何對待,完全不關我的事。


 


24


 


外面的太陽很好, 馬上就要到元旦了。


 


新的一年即將到來,我也要開啟新的人生了。


 


媽媽還在家裡給我包餃子。


 


是蝦肉餡的還是香菇餡的?


 


媽媽說,這是我未來唯一該擔憂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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