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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歲鬧饑荒,我被賣進季府當了丫鬟,被大公子強行暖了床

第2章

發佈時間:2025-07-09 15:49:01

不過,即便沒有她的打壓我的日子過得依舊艱難。


府裡的人都是看碟下菜的,我不得寵又被新夫人厭棄,下人們都明裡暗裡地給我使絆子我常常連熱乎的飯都難吃上一口。


 


再加上我的身子因為之前流產沒有得到休養氣血大虧,已經大不如以前了,經常頭疼腦熱,痛苦不堪。


 


如果能就此安穩地度過此生我也覺得滿足。人,尤其是像我這樣的,野草一般給點希望和盼頭就能連綿不絕地長著活著。


 


可是李婉容懷孕了。


 


她小時候因為貪玩溺過水,雖然被救下後精細養著但身子骨還是弱。


 


季詢專門請來的從太醫院致仕的老太醫摸了摸胡須,建議李婉容靜養保胎不宜操勞。


 


季詢下完朝就會到李婉容的院子裡陪她用膳聊天,溫柔體貼地安慰她。


 


到了晚上卻又化身惡鬼,爬到我的床上將我的骨血吃幹抹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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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抗拒季詢,每次見到他來我的胃都直直地翻湧幾欲嘔吐。


 


盡管我竭力克制,但是季詢還是發現了我的異樣。


 


他笑了笑,語氣溫柔。


 


我以為他又要用什麼變態的法子折磨我時,季詢的動作卻很輕柔,他之前每一次都毫不顧忌我的感受,隻管自己,這次卻仔細地探索著讓我放松,讓我舒服。


 


這是我第一體會到男女的歡愉。


 


滿足後他躺在我的旁邊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我的長發神色愧疚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淚,他說打掉孩子並非他的本意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說他會補償我的。


 


季詢慢慢地也在細枝末節中透露出他對我的關切,他給我派了使喚的丫鬟,會在每次下朝的時候給我帶一份我最愛的紙包雞,也會在李婉容偶爾的針對中不露聲色地替我解圍。


 


也許別人說的真沒錯,我真的是一條賤命。


 


明明季詢之前那樣地折磨我讓我痛不欲生,此刻他對我的溫柔卻讓我軟了臉色開始記掛起來他的一點好來。


 


畢竟,從我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體會到他人的關愛。


 


阿爹阿娘也許有的,但是他們更愛弟弟。


 


我幾乎要淪陷在這一場虛假的溫柔裡了,可是下一瞬就被打碎了。


 


5.


 


大名鼎鼎的小將軍楚清宴打了個勝仗,今日便是班師回朝受封賞賜的日子。


 


當他拜見完天子後並沒有回到將軍府而是徑直來到了季府,彼時的我正在和季詢在園內的池塘邊賞景。


 


楚清宴來時氣勢洶洶他眼裡的怒氣有如實質看的人心驚肉跳,季詢卻是很淡定地揮了揮手讓我下去添茶。


 


我走的時候,楚清宴的眼睛SS的看著我,神色莫辯。


 


我挑了一個不算是很好的時機進去,因為當我再次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楚清宴一拳打在了季詢的臉上。


 


在我還是季夫人的灑掃丫鬟的時候我經常聽到府裡其他的人坐在一起講小話,他們都說季大公子和楚清宴自幼相識招貓逗狗,等長大了一個為文執筆斷社稷,一人習武拿劍護山河是為一段佳話。


 


可是如今看來,二人的分歧矛盾不可謂不大。


 


季詢沒有還手的意思,眼看楚清宴還想動手我急忙端茶上前打斷他們的爭執。


 


見到我來,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消弭得一幹二淨。


 


楚清宴氣急反笑將怒火燒到了我身上:“本將軍還未回京時便聽說季兄府內有一美眷引得季兄不顧剛剛懷孕的新婚妻子日日宿在此女身邊。此等妙人,我還從未可得,不知季兄可否割愛將其賜予我三月讓我也體會其中滋味?”


 


他的語氣輕佻而又自然,挑釁地看著季詢絲毫沒有覺得這番話對於我來說是怎樣的羞辱。


 


我蒼白著臉,看著垂眸品茗的季詢眼裡滿是哀求。


 


求你不要,不要答應他。


 


季詢很久沒有回應,楚清宴突然笑了出聲,他抬手勾了勾我的下巴,低聲在我耳邊說道:“還是我們季侍郎對這婢女有了十分的情誼,舍不得了?”


 


這話像是戳中了季詢一般,他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一個賤籍的奴婢而已,能夠得到將軍的賞識是她的榮幸。”


 


聽到季詢的回答楚清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我,“既然如此,你便跟我走吧其他物什也不需要帶著,將軍府都有。”


 


我又一次經歷了被賣被轉送的命運,上一次我拒絕的後果是季夫人旁邊王媽媽的一個巴掌,她說這是我的福氣。如今又一次上演,季詢也說是我的福氣。


 


原來這般的命運竟是我的福氣嗎?


 


“季詢,是你說過以後會愛護我會補償我的!”


 


我還是不顧後果地說出了口,為著心裡僅剩的一點希冀。


 


我這番近乎質問的語氣引得季詢悶笑出聲,他眼裡的輕蔑不加任何掩飾:“夏眠,認清楚你的地位。況且,一點的施舍就能看到你由抗拒變成順從不也是很有趣的事情麼?”


 


很有趣的事情麼?


 


我終於放棄了掙扎,跟著楚清宴去了將軍府。


 


雖然那天楚清宴跟季詢說的話輕佻而又曖昧,但是來到將軍府已經兩天我連楚清宴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他並沒有為難我,反而我有什麼要求都會有人滿足。他並不是真的對我有興趣而是在和季詢示威借著我變相地羞辱季詢。


 


現在沒有了我的用處他就徹底忽視了我,而當我有用的時候,楚清宴就派人帶著各色的綾羅綢緞找到了我。


 


兩天後天子設宴為楚清宴接風洗塵,而楚清宴想把我帶著作為陪酒的侍女。


 


而我,沒有拒絕的餘地。


 


6.


 


說實在這是我第一次還是我第一次參加皇家宮宴,以往季夫人設宴邀請達官貴人來參加我都是遠遠的在旁邊擺盤伺候的那一個。


 


而如今我能夠站在楚清宴的旁邊看著平日裡威嚴無比的官員一個個地上前向楚清宴慶賀談笑風生。


 


往來的宮女太監各個神色肅穆,端正挺拔比起尋常人家的兒女更是氣度非凡。


 


隨著兩個人進場,我能夠清楚地看到楚清宴原本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消失了,順著他的眼光看去我看到了季詢正小心翼翼地扶著李婉容的腰貼著她的耳邊說著什麼,引得李婉容低頭羞澀一笑。


 


楚清宴面色平靜地看著他們兩個,在我身側的手卻捏的很緊。


 


“宴哥哥,你早就來了呀?”


 


李婉容眼睛亮亮地看著楚清宴,走得步伐大了幾分:“還沒有恭喜我們楚小將軍打了個打勝仗呢!”


 


楚清宴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真切了幾分。他側著身子避讓了一下低頭看著地面:“季夫人,你如今已經嫁作人婦況且還懷著孕。還是要穩重一些不可再像小時候那般喚我,有損你的聲譽。”


 


楚清宴的聲音和動作很是克制,李婉容卻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知道了,你還是這樣,小古板!”


 


她的笑容在看到我時僵在了臉上,轉而又想到了什麼一樣捂著嘴眼裡是一派的天真:“這不是詢郎院裡的丫鬟麼?怎麼又到了將軍府了?還真是……”


 


她的話沒有說完,言下之意卻表現得十分明顯。


 


我垂著頭將自己埋進深深的陰影裡。


 


“婉容,你身子也重了些陳大夫囑咐不宜久站,宴會快開始了,我們先行入座吧。”


 


聽到季詢話裡的關心,李婉容滿意地點了點頭掃了我一眼然後跟著季詢走了。


 


接下來的宴會沒有波折地過去了,期間,皇帝喝著酒笑眯眯的說楚清宴如今已經二十又一該是娶妻的年紀了,問他是否有心儀的人選他可以做主賜婚。


 


楚清宴聞言下意識地看向李婉容的位置,而後像是反應了過來一般跪在地上直言邊疆還未穩定並沒有娶妻的意思。


 


是沒有心儀的人選還是心儀的人不能娶?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為他這番言辭感到好笑。


 


他這一番忠心愛國的話使得龍顏大悅,但是臺下的官員卻沒有那麼容易放過楚清宴,他們都指著自家女兒能夠與楚清宴結親。


 


楚清宴推脫不下,焦躁之下竟然起身出言他前些日子拜訪季府新得了一個婢女,瞧著很是符合心意願請陛下賜為夫人。


 


那個婢女自然就是我。


 


他的話可謂完全不顧及任何人,可皇上偏偏縱容他還真就下旨同意了。


 


我與楚清宴一起跪下謝恩,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帶著探究。


 


或許他們以為我是真的有點特別在身上的,不然為何引得季詢和楚清宴兩人爭奪呢?


 


謝完恩後我第一次抬起頭直接地看著季詢,他開始還不甚在意地與我對視,而當我用波瀾不驚的目光仍舊盯著他的時候,他終於率先低下了頭有些狼狽地與我錯過眼神。


 


心裡一些念頭隱秘地生長著,我第一次生出了報復的念頭。


 


7.


 


雖然有天子賜婚但是我並沒有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婚禮,而是由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了將軍府。


 


八抬大轎乃是娶妻的規格,而我頂多算個良妾。


 


我消去了賤籍成了楚清宴的夏夫人。


 


成親的第一個晚上,楚清宴一個人去練武場耍了一個晚上的劍舞。


 


於是府上的人都知道我不得將軍的歡心,但好在聖上賜婚加上府中也沒有女主人我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我不甘心於此,於是每日都親手煲湯或者做上一些甜點端給楚清宴。


 


一開始,楚清宴直接派人回絕了我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吃食涼了之後倒掉。


 


但是我卻堅持著,絲毫沒有因此放棄。


 


半個月後,楚清宴終於打開了門神色復雜地將我手中的甜點接了過去。


 


他跟我坦白將我從季詢那兒要過來包括請求聖上賜婚一是自己並不想娶妻生子二是為了讓我不能插足季詢和李婉容之間的感情,他不希望李婉容為此傷心。


 


他說他無意傷害我。


 


我笑著說我不介意我能夠理解他對李婉容的感情,但也希望他不要過分沉浸還是要將目光多看看旁的人。


 


楚清宴對我的態度慢慢地緩和了,有些時候他在練武我就拿著一本書坐在樹蔭下看著也不出言打擾靜靜地陪著他。


 


楚清宴給了我管家大權,一些不可避免的宴會也都帶著我。


 


當再次嘔吐的時候我找來了培養的心腹大夫診脈,大夫說我是易孕體質如今已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當天晚上,我拿著酒故意坐在楚清宴的必經之路等他。我跟他說我小時候的趣事,而後不經意間將話題往季詢和李婉容的身上引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楚清宴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了。


 


單是酒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醉,但是若是酒裡加了別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所以,第二天我順利地在楚清宴的懷裡醒來。


 


楚清宴似乎是難以接受事實,穿戴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不過他又能逃避到什麼時候呢?一個月後大夫把著我的脈恭喜我已經有一個月身孕的時候楚清宴不得不出現了。


 


他幼時父母恩愛等到父母雙亡後又長期在戰場S敵很少觸及後宅更遑論男女之事,一時之間隻能學著小心翼翼地照看著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


 


每次看著他糾結而又隱含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的肚子的時候,我就會莫名生出一絲的快意。


 


我在等一個機會,我說過的我遲早會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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