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氣!別氣!我去說!」
吳軒把我安撫住,推門出去:「閉嘴!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回去!」
當晚,吳軒開車將人送走,回來給我買了一堆新的化妝品,找了保潔把家裡裡裡外外打掃了三遍,這樣的道歉態度我很受用。
他很懂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他的態度。
這樣的處理和他最後說以後再不用我認他們的時候,我也願意給他個機會。
之後,我的生活就沒了這些破人破事,但我老能感受到有人跟著我,還有家裡出現些痕跡,我找了私家偵探。
某天下班,我正和同事說笑著婚假遇到的奇葩事,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在小區門口踱步。
我匆匆掛斷電話,打開物業電話要舉報的時候,聲音飄了過來。
Advertisement
「小曼啊,你說咱們這麼做真行嗎?會不會害了軒子!」
「不會!我都讓我表哥上網查了,這叫做婚內出軌,她沈雲是要光屁股滾蛋的!」
熟悉的背影和語調,這不是婆婆和王小曼嗎?
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她倆不是已經回老家了嗎?難道是吳軒?
顧不得我深想,聲音再一次飄過來:「你找的那個人靠譜嗎?」
王小曼拍著胸脯,音調都自豪地拔高:「那當然,那可是我表哥工地上最有勁兒的男人,保準讓她。」
說著,王小曼嘿嘿笑了起來,不由得臉上還閃過一絲惋惜。
我錄像的手都在發抖,但還是強撐著看著兩人。
「走吧,咱先趕緊去把藥下了,然後再把這個小玩意兒安上!」
兩人回頭,我趕忙溜到一邊,懷裡的手機抖動,跟我心頭一樣顫。
我想,我要是沒看到這一幕,該會被害成什麼樣兒?
成了個婚內找男人的蕩婦,然後吳軒出來賣慘,將我踩到地下,拿著我的房子我的錢平步青雲?越想我越是氣,越想我越是充血般窒息。
手機響起,原來是到家了。
自那次王小曼不經我同意進我臥室,我就在家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且隻有我一人能連上。
看著兩人鬼鬼祟祟地在門口找鑰匙,心裡就像蜜蜂蜇一樣難受。
我SS盯著屏幕,我倒要看看到底要對我幹什麼?
王小曼沒直接去下藥,而是先大搖大擺進了臥室,對著我的化妝臺猛吐一口。
「建表子!以後這都是老娘的!我用我都用光!」
婆婆催促的聲音從耳機刺入:「快點!一會兒人回來了!」
王小曼憤恨剜了一眼牆上婚紗照,快步走出去,還不忘擦幹淨吐在化妝臺上的口水,把那個漏洞百出的攝像頭對準我的床。
我看著屏幕,快要把手機捏爆了,額頭密布的汗,我感覺我青筋暴起。
我一直躲在暗處,直到看著她們出了小區,我才慢悠悠往家走,跟個沒事人一樣和鄰居說說笑笑。
隻是到了門口還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我很快調整好開門進去。
我照例哼著歌,來到臥室左右看看,尤其是對著她剛才站過的地方,就是知道她看,故意嚇!
我拿著衣服去浴室,一個可怕的想法生根。
這事,吳軒知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那大可以他來安攝像頭,他來下藥,何必繞這一大圈子。
更何況,這麼漏洞百出,S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絕不是吳軒的風格,那可是個不由得自己丟根汗毛的人。
我任由著水淋遍全身,出來後裝作累得快暈的樣子直接上床,因我不想靠近那個被玷汙的化妝臺。
深夜,吳軒回家,他照例進來看我給我掖好被子,我閉著眼裝睡,內心拿不準他到底知不知道,決定還是先不說。
他知道,我會一起打擊。
他不知道,我會讓他看到婆婆和弟媳的壞。
很快就到了他們計劃的那天,也就是第二天早上,我的雙休日。
我半睡半醒起床,實則一夜未眠,我看著廚房的水,沒猶豫直接喝了下去,然後暈乎乎地躺會床上。
當然不會喝她們的水,視線S角我早就換成那天進門時我自己準備的。
我裝作很是暈的樣子,隻等著魚兒上鉤。
沒一會兒,門響動了,我側躺著半眯著眼看著門縫,幾人鬼鬼祟祟進門,宛如那遊走於下水道的老鼠,成群結隊。
為首的那個確實高大,是個寸頭黝黑的年輕男人,正如那日所說,看著就很有勁兒。
我想,如果真要是傳我出軌,這樣的人更是又說服力。
婆婆小聲的試探聲打破了此時的沉寂。
「她真暈了吧?」
「當然,那可是給牲口配的藥,指定現在和S豬一樣!」
我緊緊攥著被角,壓抑著心頭的恨,好啊!真是不拿我當人!
門被推開,三人的氣息湧入臥室,直衝我腦門。
汗味兒,垃圾味兒,還有惡臭。
「人妻啊!我還是第一次呢,長得這麼好看呢。」
「這就是不要錢我也願意啊!」
男人興奮的聲音刺激著我本就緊張的身子,加上那股子逼進的荷爾蒙更是讓我處於崩潰。
「馬上就是你的了!」
說罷,弟媳和婆婆一人一個幫著,一個過來解我的衣服,一個去褪男人的褲子。
「一會兒速戰速決!」
男人猥瑣的聲音傳來:「三個呢!速戰速決不了!」
很快,前奏吹響。
婆婆和弟媳兩人催促,最後弟媳上手調整衣服和我的身體,婆婆在一邊二次錄像,而我就像個S魚一樣由著他們動,心裡很是恨。
男人馬上就要上嘴,我覺得時機也到了,就在我要反抗的時候,傳來了老公的聲音。
「是誰?!」
三人跟丟了魂一樣怔在原地,反應過來後,婆婆立馬出去:「別喊!別喊!是你罵我!」
老公不解:「媽!你怎麼來了?」
沒等婆婆解釋,老公就看到了臥室,他衝過來一把拽下床上半坐的男人,直接一拳招呼上去。
很快連個男人就扭打起來,而我心裡的大石頭落地。
他不知道,原來,他不知道。
弟媳和婆婆上前去拉,好一番才拉下,婆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老公解釋。
我以為老公要做什麼的時候。
「就當我沒回來。」
我如遭雷擊,像是被打斷骨頭一樣徹底軟了。
我內心的復雜難受失望,多種情緒徹徹底底湮滅了我,腦子瞬間空白了。
隨後臉上傳來一陣拍打,熟悉的聲音落下:「這藥有用?」
「有用!當然有用!這是咱老家給牲口用的!」
「軒子,你就放心吧,媽怎麼會害你,還有小曼,那可是你最親最該感謝地人啊!」
他走了。
之後就是三人的主場。
「快!繼續,別一會兒人醒了!」
就在快要得手的時候我猛地睜開雙眼,嚇得小鮮肉褲子都發抖起來。
弟媳和婆婆見狀趕忙上前將我按住:「還敢動!看我不弄S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的還能少受點罪!」
我用盡全力反抗,但哪裡抵得過這三個有著牛勁兒的人,正想著這私家偵探到底靠不靠譜。下一秒警察破門而入:「沈小姐!沒事吧?」
動靜之大,嚇得幾人瘋狂逃竄,弟媳衝到窗口想要下去但八層呢,她不敢,婆婆嚇得腳一滑到,弟媳被推了下去,大叫!
警察按住眾人,私家偵探衝過來關心我:「沈女士!沒事吧?」
我看著幾人,長舒一口氣。
婆婆再一次被逮到了警局,老公又來故技重施,我把監控給他看,他說我都知道了,為什麼要這樣!
隨後開始指責我不信任他,我笑了。
「吳軒!要不是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我身邊住著這麼一隻狼!」
「沈雲!難道你就沒錯嗎?」
我氣笑了:「我有什麼錯?」
「錯就錯在不該在大學養吃不起飯的小畜生!不該可憐鄉下沒戶口的白眼狼!」
二話不說,我一巴掌甩上去:「因為你!老娘一個月變成了二婚!」
我頭也不回出了派出所。
後來,我聯系律師,又通過正規途徑去比對了鄉下三個孩子的DNA,果不其然,三個裡還真有一個吳軒的種!
根本不是什麼弟媳,就是他養在外面的小老婆!
律師看著我:「要起訴嗎?」
我笑了笑:「當然!」
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想法。
法庭開庭,婆婆沒跑掉,也沒像弟媳那樣摔成植物人。
婆婆想把一切責任推倒弟媳身上,對我懺悔說她鬼迷心竅,老公也為她作證,保證好好過日子,而我就是要離婚要他們坐牢!
就這,兩人還S不悔改,一味指責我。
我冷笑一聲,果然一家白眼狼!
??後婆婆因故意謀SN待被判了十年,老公的評選也沒了,老家的三個孩子沒人管被接到城裡。
婚也離了,照例說應該是沒有關系了,可他的不要臉程度還是我沒想到的。
吳軒找到我上班的地方,抱著三個孩子求我給他一條生路,我不理,他就天天來,最後實在沒辦法我報了警。
誰知道他變本加厲,直接去了我爸媽的公司,全天24小時守在門口,一直懺悔。
真是……服了!
但我沈雲可不會手軟了,我找到吳軒,主動提出請他吃飯。
三個孩子坐在對面狼吞虎咽起來,看著確實可憐,這……關我什麼事兒?
「雲雲,我知道你就是最善良的女人!以後我肯定好好聽你話,我就在家給你洗衣做飯!」
「對了,你不是不想生孩子嗎?沒關系,你看,我們有三個孩子呢。」
我笑了,抿了一口咖啡。
「先吃吧,看你瘦的。」
我不是關心,是怕到時候他沒有力氣。
一切準備好之後,我借口去洗手間,然後留下一個文件袋。
我在車裡看著他暴怒,還有三個嗷嗷哭泣的孩子,開車離去。
當晚,我和父母吃飯的時候,手機彈出報道。
某男子持刀醫院行兇,床上女子身中三十八刀,刀刀致命。
我如釋重負喝下那口紅酒,慶祝自己的新生。
出於人道主義安排,三個孩子我安排送回當地福利院,甚至還特意去了一趟監獄。
幾日不見,本來還囂張的婆婆,現在宛如一頭瀕S的流浪兔。
「你來幹什麼?你把我們一家害成這樣!你不得好S!」
我笑著看著她,越來越覺得這些人可悲。
一副全天下人欠他們的模樣,其實就是自私自利到了極致,靠著吸取別人的血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們S了。」
「你說什麼?」
婆婆暴怒起來,被獄警按下。
我平靜地把吳軒和王小曼的S亡報告貼在玻璃門上給她看。
吳軒S完王小曼,看到趕來的警察怕極了,也知道自己活不成,索性一躍而下,整整二十層呢,我去領屍體的時候都成了肉泥了。
聽完這些,婆婆就跟瘋了一樣大吼。
「這不是真的!不是!」
我走出去,就跟奔向新生一樣。
我辭去了工作,拿著B險金還有父母給的錢去國外深造,收獲了一段屬於自己的愛情,一切都成了過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