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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接通白月光第三通電話後,我撥打了110

第1章

發佈時間:2025-07-25 16:38:07

老公白月光第一通電話,說她想吃野雞。


 


他翻出藏在家裡的火藥槍,我讓他把槍支主動上交,這已經構成了非法儲存槍支罪,他卻將我推倒,導致我小產。


 


老公白月光第二通電話,說她晚上焦慮我的流產的事根本睡不著。


 


他聽說檀香助眠,二話不說砍了村裡的百年老樹,構成了危害國家重點保護植物罪,還安慰他的白月光。


 


「不是她生的孩子,他本來也不想要。」


 


老公白月光的第三通電話,說想要件貂皮充場面,怕城裡的婆家看不上她。


 


他直接在山裡埋了七十個捕獸夾,就為了給她做一件貂皮大衣。


 


既然他一心隻為了他的白月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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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撥通110的電話。


 


「我要舉報,有人使用禁止的捕獵工具,危害珍貴動物。」


 


同時,我跟法院起訴離婚,拿著律所的錄取通知,永遠的離開這個地方。


 


但我離開後,牢裡的周千洪卻瘋了。


 


1


 


周千洪是我們這一片有名的S豬匠。


 


他砍了半邊豬作為彩禮登門想要娶我。


 


我S活不從,爸媽撕了我的入職通知,半夜把我迷暈送到他的床上,生米煮成熟飯。


 


婚後,為了經營豬肉鋪,我挽起長發,曾經的纖纖玉指滿是油腥,渾身上下沾滿了豬騷味兒。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拿著衛生院的檢查報告,準備回家告訴他這個喜訊。


 


卻聽到他和兄弟的話。


 


「聽說燕婷和陳峒真的要結婚了,當時都傳陳峒喜歡薛玥,你為了讓燕婷能順利和陳峒走到一起,讓我去強了薛玥,再把她給娶了,你也是個狠人,現在看你們感情還可以,不怕她知道?」


 


「反正都是給人睡,睡幾個不是睡,以後好好對她就行了。」


 


「那你也劃算,知道薛玥的爸媽嫌棄她又貪財,半邊豬就哄得他們把女兒給賣了,但是你為了燕婷把自己一輩都搭在那個女人身上,值得嗎?」


 


「隻要燕婷幸福,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他捏著手裡的烈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把報告單攥在手裡,心疼得抽搐。


 


當初我拼了命從山溝溝裡考到了京市,沒日沒夜的學習、打工,四年沒回過家。


 


畢業後我順利得到了京市最好的律所的錄取通知書,入職前的一個月想著回家看看,卻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拖進玉米地裡,那幾個小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渾身撕裂般疼痛,最後還被扒光了扔到村口的大道上。


 


我想報警,卻被父母奪了電話,鎖在屋裡。


 


沒過半個月,我就被安排嫁給了周千洪。


 


第2章 2


 


2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村裡來人說燕婷給他打了個長途電話,讓他去接。


 


他立刻站起身子,推開門就往外衝,生怕耽擱了。


 


連餘光都沒看到我。


 


回來後,他就急不可耐的從床底翻出他的火藥槍。


 


我攔住他,看著他手裡的散彈和槍支,立刻詢問來歷。


 


「臭婆娘,管這麼多幹什麼,滾開。」


 


「你知不知道你這些東西會構成非法儲存槍支罪,是會坐牢的!」


 


他鄙夷的撇了我一眼。


 


「呸,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讀了兩天書就不得了了,老子以前拿槍打雞的時候,你還沒長開呢!」


 


他直接推開我,我往後退了一步撞到門檻直挺挺的往後倒了過去。


 


小腹傳來劇痛。


 


我捂著肚子,想叫他回來。


 


救救肚子裡的孩子!


 


他頭都沒回,腳步不帶猶豫的繼續往前走。


 


天黑了,他提著滿框的野雞大搖大擺的走進屋。


 


我下午暈S過去,還是隔壁的李嬸把我送去衛生院。


 


不然就是一屍兩命了。


 


他看我臉色慘白,才著急忙慌的詢問發生了什麼。


 


要是以前,我肯定撲進他懷裡好好的痛哭一場。


 


但現在,心S了。


 


他知道孩子沒了的時候,臉上閃過驚訝,懊悔……


 


卻唯獨沒有對我的一絲絲心疼。


 


「沒事兒,婆娘,咱們還年輕,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生一個,今天主要是燕婷說她明天要回來想吃野味,我這不是想著她一年也就回來那麼一兩次,咱們肯定不能失了待客之道。」


 


他語氣輕松,手替我緊了緊被子,仿佛我不是剛剛小產,他不是剛剛失去了一個孩子。


 


「明天你好好休息,我後天再給你上山打點野雞,燕婷喜歡吃這個,你現在也不太適合吃太油膩的東西,就喝點白米粥。」


 


說罷,他提著雞就去院兒裡處理。


 


我躺在床上,心疼得快要撕裂。


 


天還沒亮,周千洪就起來打掃衛生,弄得屋裡到乒乒乓乓得響。


 


甚至還點起了香燭,生怕有一點豬騷味兒燻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想起我剛嫁給他時還不習慣油腥,每天收攤回來都得用肥皂洗好幾遍手,他隻會罵我矯情,浪費水。


 


愛與不愛何其明顯。


 


燕婷到屋的時候,周千洪顯得局促不安。


 


連凳子也是在燕婷落座前擦了又擦。


 


「千洪哥,你別忙活了,嫂子呢?怎麼沒見嫂子?」


 


「這次回來還想學學她泡茶的手藝,陳峒老說嫂子泡的茶別走一番風味。」


 


說到後面,燕婷的語氣多了絲妒忌。


 


陳峒是我高中班主任的兒子,當時我是唯一一個考上縣裡重點高中的人。


 


山裡路遠,家裡又給不起住宿費。


 


最開始,我隻能每天自己一個人來回走二十多公裡的山路。


 


起早貪黑,鞋磨破了,就光腳走。


 


腳破了,就扯張樹葉子潦草的包下繼續走。


 


最後還是班主任實在看不過去,把我接到她哪兒去住。


 


班主任待我像親生女兒,看著我磨破的雙腳會心疼的掉眼淚。


 


嫁給周千洪的時候,我給班主任包了喜糖送過去。


 


她沒接,隻是一個勁的嘆氣,遺憾我好不容易走出大山卻又走了回來。


 


第3章 3


 


3


 


周千洪推開門,把我從塌上扯下來。


 


我身子虛,踉跄著跌到在地。


 


周千洪用腳踢了踢我。


 


「別矯情了,你這又不是生孩子,哪有那麼痛,剛剛沒聽到燕婷說要跟你這個嫂子學習一下,你快收拾收拾,別讓燕婷等久了。」


 


燕婷聽到裡屋的動靜,走了進來。


 


一看見我就假惺惺的問我是怎麼了。


 


「沒事兒,昨天她不小心摔了,孩子沒了。」


 


周千洪隨口解釋的樣子就好像隻是打碎一個雞蛋般輕松。


 


我怒斥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嗎?」


 


他看著我的神情有些錯愕。


 


畢竟嫁給他這幾年,我連大聲說話都沒有,更別提發脾氣了。


 


不過下一秒,他就恢復成了無所謂的樣子。


 


「沒事,她這天天搬豬肉的,不像你身子嬌弱,以後再生也是一樣的。」


 


他護著燕婷往堂屋走,還不停督促我搞快點。


 


泡茶的時候,周千洪又忙著給她燉野雞湯。


 


「嫂子,陳峒老跟我提起你們一起讀書的時光,聽說你和千洪哥結婚前就不是處子了?」


 


「莫不是,讀書的時候就勾引過陳峒吧?」


 


她語氣玩弄。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喲,嫂子,這沒說兩句生什麼氣呢,要是沒那檔子事,一個男的老惦記一個女的幹什麼。」


 


我手一抬,把茶潑到她的臉上。


 


「啊啊啊!」


 


她捂著臉瘋狂尖叫,本來就是洗茶的溫水,根本不燙。


 


周千洪進屋,看她痛苦捂著臉。


 


不由分說的給了我一巴掌。


 


「你這個毒婦,你潑燕婷水幹什麼!」


 


還沒等我開口,燕婷就拉住周千洪的手。


 


「千洪哥,不礙事的,我手腳笨,嫂子許是失了孩子,心情不好罷了」


 


「燕婷,不是你給我生的孩子,我本來也不想要。」


 


我愣在原地,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爛得稀碎。


 


五年婚姻,一個孩子。


 


換來一句,他不想要。


 


我甚至有點恨,恨自己曾給過這種畜生真心。


 


吃飯的時候,他坐在桌上,命令我。


 


「你給燕婷添飯,再道個歉,這個事就當過去了。」


 


我冷笑一聲,看看她面前擺滿了燉的、紅燒的、爆炒的野雞。


 


我這邊,隻有一碗昨天吃剩的白粥,甚至連鹹菜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都別吃了。


 


我用盡全力掀翻桌子,燕婷尖叫著跑開,像看瘋子一樣看我。


 


周千洪舉起手就要打我。


 


我昂著頭。


 


「打啊,昨天為了這些雞把你孩子打掉,今天為了這些雞再給我一巴掌啊!」


 


他恨了我一眼,罵了句瘋婆子,便說帶著燕婷出去吃。


 


我看著凌亂的房間,其實孩子沒來才好,這種家庭來了隻有不幸。


 


擦幹眼淚,我坐上班車,往縣裡去。


 


這一生,不能就這樣爛在這裡。


 


第4章 4


 


4


 


我回家的時候,周千洪已經把燕婷送走了。


 


見我回來,他嬉皮笑臉的上前摟著我。


 


「婆娘,你去哪兒了,我回來沒看見你害我擔心了好久。」


 


我看著地上的瓜殼冷笑。


 


「好了好了,別站著了,快去坐下,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了久站。」


 


「有個事還得跟你商量一下,燕婷快訂婚了,你也知道她爹娘早S,就說把咱家當成娘家,接待一下。」


 


他邊倒茶邊撇我的臉色。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開口。


 


「好。」


 


他添茶的手頓了一下,眼神有點不可置信。


 


見我真的答應了,他連忙站起來給我給我捏肩。


 


「婆娘,明天給你煮點豬下水,好好給你補補身子,來年我們生個大胖小子。」


 


我不想再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隨便洗漱一下就回裡屋躺著。


 


半夜,他摸索著上床,手不老實的在我腰間滑動,想再溫存一下。


 


我忍著惡心推了他好幾下。


 


他當我是跟他玩兒欲情故縱的把戲,越來越來勁。


 


「你孩子的血還沒流幹淨,你要是想你就來吧。」


 


我翻過身子,擺成一個大字。


 


他沉默半響,說了聲晦氣就提上褲子出去。


 


第二天我收了攤子回來,他在屋裡翻箱倒櫃,弄得亂七八糟。


 


見我回來,立馬把手裡的包裹放背後。


 


「你在幹什麼?」


 


我伸手去抓,當時出了那事爸媽嫌棄我丟人,結婚的時候連一床新棉被都不願意給我彈。


 


外婆知道急火攻心,一病不起,臨終前把她的傳家寶镯子送我給我當嫁妝。


 


「不就一個破镯子,你急什麼急?」


 


「還不是因為你非得把那個S都S了的孩子掛嘴邊,燕婷回去後,也是茶不思飯不想,聽說都抑鬱了。」


 


「把你這镯子拿去賣了給她買藥,也算是替你贖罪了!」


 


贖罪?


 


我有什麼罪!


 


「你今天別想把這镯子拿走,這是我外婆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他一巴掌甩我臉上。


 


「你這人心怎麼這麼狠,燕婷都是擔心你才生病,你賣個镯子怎麼了?」


 


說完不解氣又朝我的肚子踢了一腳。


 


我疼得蜷縮在地上。


 


在他向前時抓住了他後腳跟,他一個沒站穩。


 


包裹掉在地上。


 


镯子碎了。


 


「這下好了吧,拿著你的破镯子滾。」


 


第5章 5


 


5


 


我爬著向前,撿起地上的镯子捂在心口。


 


對不起啊外婆,要辜負的你的期待了,我可能就不會幸福吧。


 


身下一直在不停的流血,我跌跌撞撞的跑去衛生院。


 


醫生惋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捏緊手裡的報告,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趁我不在攤位的這幾天,周千洪瞞著我去隔壁鎮拖了一車注水肉。


 


以往我在,我都攔著他別做這些虧心事。


 


現在我可不會攔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天就有人找上門來。


 


「你們這喪良的,買的都是什麼爛肉!」


 


我撇了一眼那個肉,扯著嗓子喊。


 


「你胡說什麼,我家可不記得我們家賣過這種肉。」


 


「你不記得,就是前兩天你不在,你們家周千洪賣的!」


 


大家都圍了過來,很好,都知道賣肉的時候我不在場了。


 


「你可別胡說,拿別家的肉來騙我家的好豬肉。」


 


「怎麼?想白吃白拿啊!」


 


「我呸,你自家都東西你不認得,你自己看看這個孔,整個肉市隻有你家這麼掛肉!」


 


我唇角微勾,在菜板上磨了磨刀。


 


「別耽誤我做生意,有本事去舉報我,不然就是想又吃又拿。」


 


那女人氣不過,憤恨的看了我一眼。


 


「你給我等著!」


 


我微笑,我等著呢,並且還希望你快一點。


 


市場監督管理所的同志隔天就來了攤位。


 


周千洪還在蒙頭大睡,根本來不及把注水肉藏起來。


 


因為天氣熱,有些肉都放在後面臭了。


 


管理所的同志提取了一些樣本,要去查查有沒有什麼食源性病毒。


 


豬肉鋪這段時間是不能開門了。


 


周千洪急得到處求人,但是他平時對誰都呼來喝去,根本沒人願意幫他。


 


我冷眼看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隻覺得可笑。


 


第6章 6


 


6


 


燕婷又打電話來說她心慌焦慮的睡不著。


 


話裡話外都是想要點錢看病。


 


其實周千洪的兜裡有錢,這幾年他愈發懶,都是我一手操持著鋪子。


 


鋪子每日的進賬金額可都不小,他卻一分不剩的全部收了起來。


 


他不願意動自己的錢,就想著賣了我的镯子給他裝大方。


 


我平日買點家裡用的,都得跟他掰扯半天。


 


還好我有記賬的習慣,豬肉鋪是我和他結婚後開的,所有的收入都是夫妻雙方共同財產。


 


屬於我的,都得給我吐出來。


 


他掛了電話,不知怎麼想的從屋裡掏出一把鋸子。


 


我跟著他上了後山。


 


他拿著據子就開始據後山那顆百年檀木。


 


現在林業局對這些資源管得特別緊。


 


根本不允許亂砍亂伐。


 


我衝上前阻止,必須馬上和他的蠢貨行為劃清界限。


 


畢竟檀木值錢,到時候以為我和他合謀想砍樹賣錢。


 


「你個S千刀的,你在幹什麼!」


 


我聲音嚇得他一激靈。


 


連忙跑過來捂著我的嘴。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村裡的人挨家挨戶,一聽到點動靜就趕忙上前湊熱鬧,生怕自己錯過好戲。


 


「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砍這樹幹什麼喲!」


 


我繼續喊,他吵吵著讓我閉嘴。


 


周圍七嘴八舌的圍了越來越多的人。


 


「這沒良心的哦,聽到外面的女人說睡不著,就想著把我镯子當了給別的女的買東西,我不願還直接把我的镯子摔碎了哦!」


 


「現在又要砍樹,怕也是賣了給別的女的花哦!」


 


我坐在地上邊喊邊哭。


 


不就是裝嗎,誰不會!


 


「我說小周啊,心還是得放自己媳婦身上哦。」


 


「就是,這樹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在後山是我們一個村!」


 


……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讓他有點下不來臺。


 


伸手就要把怒氣撒我身上。


 


我裝作嚇到的樣子,連滾帶爬。


 


「別打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千洪個子高大,又常年S豬,一生氣就像個S戮的莽夫。


 


大家都以為我被他家暴慣了,才下意識的躲避、求饒。


 


有幾個男的擋到我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


 


更是有相熟的叔叔伯伯一臉嘆息,說這個孩子怎麼變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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