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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來的夫君天天對我喊打喊殺

第2章

發佈時間:2025-08-06 15:4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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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為了平衡朝堂和家族勢力,我對送來的女人都來者不拒。


 


這些女人的背後盤根交錯,復雜得很。


 


有的時候暴露了,我也懶得去查背後的端倪。


 


多半是,一SS一批,寧S錯不放過。


 


這天,照例有人藏不住對我動了手。


 


我頭也沒抬,淡淡地吩咐:


 


「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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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上元節,我本打算帶付時淵去街上好好逛逛。


 


分了心,一時被刺客鑽了空子,左肩挨了一簪子。


 


此刻隨意地包扎了下,隻想著趕快去別苑找付時淵。


 


結果剛換好衣服,庭院裡「‌丁零當啷」一陣響。


 


門開了,付時淵站在我的跟前,懷中抱著一名女子。


 


這女子,正是今日刺S我的那個女刺客。


 


她剛被付時淵救下,此刻腿腳發軟,倒在付時淵懷裡。


 


「師兄——」


 


我挑眉,大致了然了現下的情形。


 


「放了她。」


 


付時淵看著我,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看在他的劍並未因救人出鞘傷害我府中人的分上,我壓下幾分不悅。


 


「她今日要S我。」


 


「她S不了你,而且——」


 


付時淵頓了頓,繼續道:


 


「我S了,也不會讓你S的。」


 


很好聽的話,如果不是懷裡還抱著別的女人的話。


 


「你想讓我留她一命?」


 


「是。」


 


「那她更要S了。」


 


9


 


付時淵這樣的江湖浪客,向來自由隨心。


 


今日,竟為了一個女子,來忤逆我——這個如今掌握他生S的人。


 


其實,放她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隻不過,我就是——


 


不、樂、意。


 


我招了招手,整個府邸裡外當即被包圍起來。


 


付時淵似乎是沒料到我會因為一個小姑娘大動幹戈,有些不解:


 


「這些人攔不住我,我不想動手,隻要你放了她,我可以一直留下。」


 


我看著他,更不解了。


 


「付時淵,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為了你放了她?」


 


肩膀驟然疼得厲害,大概是淬了毒。


 


「你怎麼了?」


 


付時淵注意到我的不對勁,想上前一步查看,被我的親衛擋住。


 


「擔心擔心你的師妹吧,我改主意了,她不僅要S,S後也會被我挫骨揚灰。」


 


「你別求他!師兄!這個狗世子和雙絕門勾結,S了阿爹,屠了隱教,我今日本就抱著必S的心來的,報不了仇是我學藝不精,你不用管我,一定要為我阿爹報仇!」


 


付時淵懷中原本奄奄一息的人,不知怎麼迸發出了力氣,睜著通紅的眼,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她這話一出,我倒沒了S她的心思。


 


「你說,我不僅屠了你們師門,還S了隱教教主?可笑,這事兒怎麼連本世子自己都不知道。」


 


付時淵,從剛剛起,就失了神智,此刻攥住她的胳膊,質問道:


 


「連翹,你說師父S了?什麼時候的事?你跟我說清楚。」


 


不得不說,這個小姑娘講起故事來聲淚俱下,繪聲繪色。


 


把時間、地點,甚至連我出動了哪些人馬,她又是如何藏在密室裡聽到我和雙絕門的門主密謀,假意拜山實則滅門說得清清楚楚。


 


連我自己都要懷疑,我夢中出兵S人了。


 


直到——她拿出了一枚我的隨身玉墜。


 


很不巧,這的確是我的東西。


 


 10


 


「東西是我的,但是我沒有S你們師父,更沒有屠你們師門——」


 


「那上月十八,你去了哪裡?」


 


始終沉默不語的付時淵,終於抬眼看向了我。


 


上月十八,他來書房找過我,我不在。


 


回來後我更是受了傷,閉門不出。


 


偏巧他們師門就是那天出的事。


 


「說話,趙清栩。」


 


說起來,自承襲爵位改名趙秉誠後,除了那人外,還真就沒人叫過我這個名字了。


 


我隻同付時淵講過一次,他平時總是「小世子小世子」地叫。


 


沒想到,叫出這個名字,竟會是在這種場合。


 


「可笑,難不成本世子還要向你們匯報行程?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師兄別聽她狡辯!S了他!S了這個狗世子!你動手啊!」


 


連翹見付時淵不為所動,氣急敗壞地奪過旁邊侍衛的劍。


 


剛走兩步,一口鮮血湧出,半跪在地。


 


付時淵將連翹扶起,神色復雜地看了我一眼:


 


「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幾米之外,那柄曾經指向我的長劍再次對準我。


 


「倘若真的是你,我會S了你。」


 


他說過那麼多次要S了我,唯獨這一次,是真的有了S意。


 


突然間,我覺得很沒意思。


 


「那最好了,就怕你們兩個活不到那個時候,下次再見,本世子對刺客也不會心慈手軟。」


 


下屬們得到我的示意,沒再阻攔。


 


付時淵正欲帶著連翹離開,被我叫住。


 


迎著他的目光,我從懷中掏出一把木梳。


 


 11


 


這是之前從付時淵那哄騙來的生辰禮。


 


他平常無事喜歡在院中雕木劍,我便想用那個生辰的願望換他給我刻把木梳。


 


當時他一口給拒絕了,結果兩天後,我就在書房看到了這把雕刻著我名字的木梳。


 


我剛拿起木梳,房梁上就響起付時淵漫不經心的聲音:


 


「咳,隨便雕點小玩意兒,送你了。」


 


木梳小巧精致,尾部還墜了幾串珠子做流蘇。


 


算了,本來就是騙來的東西,騙來的人。


 


我將木梳扔在他的跟前,木梳「咔」的一聲裂成兩截。


 


「還你,對了,那天不是本世子的生辰,騙你的。」


 


付時淵的神色怔了怔,半晌扯出個笑:


 


「你的嘴裡,果然沒一句真話。」


 


付時淵帶著他的師妹走了,臨走前,還把那兩截斷梳撿了去。


 


這邊人才剛走,那邊就已經給我傳來了密令。


 


心下瞬間了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巧不巧?這神出鬼沒的隱教教主就是前朝那個被稱為玉面修羅的李厭將軍。」


 


我的腦袋伏得低低的,隻能看見自己衣擺上的精致暗紋。


 


見我沒有接話,那人繼續道:


 


「清栩,這份功勞可是記在了平南侯府的頭上。」


 


提到我了,這下子沒法裝啞巴,我隻好畢恭畢敬地應聲:


 


「陛下抬舉。」


 


偌大的密室,瞬地沒了動靜。


 


12


 


「怎麼?在怪朕?怪朕讓你的小郎君誤會了你?」


 


下巴被挑起,面若冠玉的一張臉映入眼簾。


 


宋謙之身穿圓領袍,腳踩烏雲靴,看著和那些剛行冠禮沒多久的粉面書生沒什麼兩樣。


 


我第一次在學宮遇到他的時候,他也是這副毫無心計的模樣,甚至還有些楚楚可憐。


 


畢竟,他的母妃是前朝舊臣的夫人,這樣的身份足以將他隔絕在正統皇子之外,更是讓他們母子在宮裡舉步維艱。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著弱不禁風、身嬌體弱的九殿下,愣是笑吟吟地奪下了至尊之位。


 


血統不正一直是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朝堂人心不附,攝政王虎視眈眈。


 


宋謙之就拉著我演了那麼一出詐病的戲,他穩坐幕後,我指哪兒打哪兒。


 


沒辦法,誰讓他這至尊之位,也有我的一份助力。


 


隱教藏匿前朝餘孽的事,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


 


隻是更讓我出乎預料的,是宋謙之繞過了我出手。


 


他對我有忌憚,有保留,這次挑撥,亦是有意為之。


 


「不敢,陛下聖明。」


 


宋謙之打量著我毫無破綻的表情,半晌,挑起個笑。


 


「清栩,朕記得,我們以前沒有這般生分。」


 


「陛下待臣親厚,臣亦對陛下忠心不二,怎會有生分這一說?陛下多慮了。」


 


這人,一口一個朕。


 


我跪著,他站著。還問我怎麼生分了?


 


挺好,等下輩子我當皇帝了我也這樣玩。


 


宋謙之大概也是覺得這樣的寒暄很是無趣,收回了手,甩給我一封密函。


 


「李厭當時逃走並非獨自一人,還帶上了前朝的靜嘉公主,找到她。」


 


靜嘉公主,前朝皇後嫡出的公主,最得前朝君王的寵愛。


 


按理說,一個公主沒必要宋謙之如此大費周章。


 


可這位靜嘉公主,是前朝君王親口允諾承襲帝位的正統公主。


 


得,宋謙之果然一碰到血統的事就又開始瘋魔了。


 


 


 


13


 


臨離開密室前,宋謙之叫住了我。


 


「清栩,你很好,可君臣,難免生嫌隙。」


 


沒等我問怎麼個意思,他已經開了口。


 


「夫妻才是一體,我的皇後之位,除你,無人可居。」


 


……


 


意思是,又得陪睡,生了孩子還得跟他姓,幫他打理後宮一堆鶯鶯燕燕。


 


完了,手中的權力還都得收回去。


 


失策了,那會兒在學宮看到他被按池塘裡,我不應該救人的,應該補一腳就跑。


 


每天處理一堆公務就算了,還得在這絞盡腦汁地想如何高情商地回復我的超絕敏感體皇帝陛下。


 


「陛下,你我相識數十載,身邊盡是算計,幾次生S險境才走到如今,誠然夫妻是最穩固的利益共同體,可臣,仍是待一片真心。」


 


我已經顯得很真誠了,也不知道宋謙之信了沒,反正最後他沒再說話。


 


「退下吧。」


 


宋謙之揮了揮手,我當即俯首。


 


「臣退了。」


 


這一退,就是三個月。


 


這三個月我也沒闲著,一邊找靜嘉公主,一邊找健壯男子。


 


陛下的事是天大的事,可我的事也不能耽擱不是。


 


尤其是在得知宋謙之腦子抽風打上我的主意後,我更得把平南侯府先牢牢地握住了。


 


吃絕戶吃到我頭上,想也不要想,平南侯府的權力世世代代都得屬於我趙清栩的血脈。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找個合適的健壯男子,比找靜嘉公主難多了。


 


靜嘉嘛,十有八九就是那個連翹小丫頭。


 


但是健壯公子,要麼高的不帥,要麼帥的不高,又高又帥的不太幹淨,幹淨的腦子又太精明,總肖想些不該想的。


 


要命!還是無可避免地想起了付時淵那個不識好歹,還言而無信的蠢男人。


 


說了還會回來S我報仇,這都三個月了。


 


S我的刺客都換了五六七八撥,也沒見付時淵的影子。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不出現,我也實在是沒法抓那個連翹。


 


唉,想著男人呢,怎麼又拐在公務上去了?


 


算了,打個獵放松放松。


 


 14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我想過那些候選的健壯男子裡會有刺客,但是沒想到,這撥刺客那麼猛。


 


好像對我的出行、隨行親衛,甚至是圍獵的獵場布置都了如指掌。


 


弩箭用盡,我實在是再無抵抗之力。


 


想著命留著,即便被抓走還能斡旋幾番。


 


我這邊剛準備舉手投降,林間響起一聲嗤笑。


 


「幾日不見,小世子可真狼狽。」


 


聽見付時淵的聲音,我的確很高興。


 


甚至見到他的高興,隱隱地超過了即將抓到靜嘉公主的高興。


 


看著那道綽約的白色身影穩穩地落在我的身前。


 


腦子裡浮現的是他抱著連翹離去時的場景。


 


明知他是來救我的,卻還是忍不住出言譏諷幾句。


 


「怎麼?你們一伙的?」


 


「你——」


 


付時淵氣極,手中的殘影劍也忍不住因握緊的劍柄發出劍鳴。


 


「我才不屑和這些渣滓為伍,等我S了他們,再親手S了你。」


 


「那你最好快點,他們劍上淬了毒,你最好在我毒發身亡前先S了他們,不然你就隻能對著我的屍體無能狂怒了。」


 


付時淵怔了瞬,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他轉過身,林間冷風襲過,他的劍鳴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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